“過幾天吻戲,練練手?!?/p>
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啥?練手?!
小瘸子當(dāng)場石化,深吸一口氣,氣到想抽抽。
誰同意跟他練手了?!
午夜時分,盛然獨自坐在酒吧包廂里,鼓著一張小臉。
閆子欽吻他這件事,小瘸子仍是有些震驚的,畢竟上輩子他倆到最后,也沒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盡管如今,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但盛然也著實沒想到,閆子欽居然敢在這么個人多眼雜的場合,在探討公司安排誰去演出這么個嚴肅的當(dāng)口……肆無忌憚地吻他!
吻完了還敢走?!
參不參加演出,在重生后的盛然看來,一點也不重要,可到了閆子欽這,學(xué)會了借題發(fā)揮。
小瘸子氣鼓鼓地打定主意,明天片場見了面,二話不說先把閆子欽揍一頓。
揍不揍得過另說,氣勢得足!
凌晨,黑色的商務(wù)車仍舊??吭诰瓢砷T前,后排的車窗開著一半,露出窗子里,閆子欽棱角分明的立體側(cè)顏。
副駕駛的小助理已然是第三次回頭,自打他們欽哥從酒吧出來上了車,都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讓開車,不知道是啥意思。
“欽哥,那個……咱等誰?”
即便小助理今年大學(xué)剛畢業(yè),人聰慧機靈,也擅長察言觀色。今晚也是經(jīng)過了內(nèi)心的三思、六思、九思之后,才問出了這么一句話。
“不等誰?!?/p>
閆子欽答得干凈利落。
“那……咱回酒店?”小助理試探。
“不回。”
給小助理徹底整沒詞兒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遠遠地看到劇組另一輛商務(wù)車開過來了,是平時小瘸子乘坐的那輛。
車子同樣在酒吧門口緩緩?fù)O?,袁巡打著電話,從車里跳下來,大步邁進酒吧。
斜對面的黑色商務(wù)車上,閆子欽這才不動聲色吩咐:
“回吧?!?/p>
今天盛然收工早,他巡哥早就吃了晚飯回到酒店,游戲都打了好幾局,大半夜的洗了澡剛躺上床,被一條“唐以南盛然現(xiàn)身酒吧”的熱搜,給驚得一個骨碌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