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閆子欽不怎么用香水,身上的香氣道很淡,一會兒聞得到,一會兒又聞不到了,小瘸子這里貼貼,那里蹭蹭,不肯老實待著。
“還亂動?一會吐了?!?/p>
閆子欽將人固定在自己的胸膛與臂彎間。
他也覺得小瘸子身上香香的,要不是顧及著對方來時路上暈車難受,他已經(jīng)快忍不住想要扒光了,仔細地嗅。
“你信不信我吐你身上……”
小瘸子不高興,他好不容易主動一回,對方非但無動于衷,還拿他暈車的事兒來提醒他!
“吐吧,我準備好了?!?/p>
閆子欽以為對方是真難受了,車里沒有事先放置塑料袋,他已經(jīng)準備好讓小瘸子吐他一身了。
盛然說說而已,他才不想吐,他這會兒好多了,還故意挺直了腰板。
砰!
頭終于磕到了車頂。
“閆子欽,你說好的車……呢?”
某個字被小瘸子超小聲地故意隱去了。
不肯安靜的少年揉著磕疼了的腦袋,張牙舞爪:
“你是不是不行……”
閆子欽一把卡住小瘸子的后頸,將整個人都撈了回來。
說他不行?!
這他還能忍?!
他行不行,小瘸子不知道嗎?!
閆子欽翻身就將人壓在了后排座位,駕輕就熟地除了貼身的襯衫,緊跟著,落下不容置疑的吻。
這一回,是深吻。
伴隨著海鳥的鳴叫,以及遠處歸航小舟上的點點燈光,閆子欽這一回的吻,可一點都算不上克制。
盛然快要喘不過氣了,從前閆子欽吻他,還都相對隱忍顧忌。而當下,閆子欽仿佛想不忍了,非要把這段時間從小瘸子身上的克制,全都找回來。
纏綿至極的深吻后,小瘸子徹底失去主動權(quán)。
閆子欽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怕把小瘸子傷著,修長的指尖如那敲擊礁石的海鳥長長的喙,一下一下地輕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