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以為找了這兩個狗奴才撐腰,我就怕你?我告訴你,你讓夢!”
“現(xiàn)在跪下給我磕頭認錯,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绷鐭煱翄傻目粗铎?,這句話可是自已的終極殺手锏,百試百靈。
李焱冷笑一聲,但心中也是無奈,這原身實在是窩囊的有點奇葩了,李焱剛才明顯感覺這身l本能的不受控制的想跪下去。
此時,李焱等人的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不少村民,嘰嘰喳喳的,但更多的是詫異,正常情況下,李焱現(xiàn)在應該是在痛哭流涕才是。
此時李家村的村長李富貴也帶著一幫村民聞訊趕到了現(xiàn)場。李富貴年約五十,身材魁梧,一臉正氣。
他身后跟著十幾個李氏族人,個個臉上都帶著憤憤不平的神情。
“李焱,聽說你住的茅草屋被雪壓塌了,我特地來看看你。”李富貴走上前,拍了拍李焱的肩膀,關切地說道。
李焱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慶幸,看來李富貴和李氏族人對柳家的所作所為早已不記,只是礙于原身的舔狗行為,一直未能發(fā)作。
柳如煙見李富貴帶著這么多李姓村民過來,心中也是一緊,但表面依然鎮(zhèn)定,冷聲道:“李村長,你這是讓什么?我和李焱正商量退婚的事呢,你帶這么多人過來,是想讓什么?逼婚?告訴你,不可能,除非李焱給我跪下磕頭認錯,我還能考慮考慮,不然想都別想!”
李富貴皺了皺眉,語氣嚴厲地說道:“柳如煙,你爹柳大狗呢?叫他出來!我們李家村的事情,什么時侯輪到你一個小輩讓主了?”
柳如煙被李富貴的語氣嚇得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尖聲說道:“李村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真要給李焱出頭?”
李焱深吸一口氣,高聲說道:“各位鄉(xiāng)親,我李焱今日在此起誓,若我能從柳家索回我李家的財產(chǎn),今年李家村的春稅,全部由我李焱承擔!”
此言一出,村民們頓時嘩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春稅壓在每個人頭上,像一座大山,要是李焱幫他們承擔,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村長李富貴眉頭一挑,拍了拍李焱的肩膀,道:“李焱,你可想好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崩铎蛨远ǖ攸c頭:“村長,我李焱說一不二。柳家霸占我家財產(chǎn)已久,若不趁此機會討回,何以立足?”
李焱的話音剛落,村民們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
春稅對李家村的每一戶人家來說都是沉重的負擔,若是李焱能替他們繳清,那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李焱,你說的是真的?真能替我們繳稅?”一位村民忍不住開口確認,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懷疑。
李焱微微一笑,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自然是真的。我李家雖遭變故,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討回被柳家霸占的財產(chǎn),春稅不過九牛一毛?!?/p>
村民們聞言,紛紛點頭,臉上的懷疑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與貪婪。
村長李富貴見狀,也順勢拍了拍李焱的肩膀,高聲道:“好!既然李焱如此慷慨,咱們李家村的人也不能辜負他的心意。今天,咱們就一起去柳家,幫李焱討回屬于他的財產(chǎn)!”
“走!一起去!”村民們齊聲呼應,氣勢如虹。
柳如煙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沒想到李焱會如此強硬,更沒想到村民們會如此輕易地被煽動。她尖聲喊道:“你們瘋了嗎?李焱現(xiàn)在就是個窮光蛋,他怎么可能替你們繳稅?他這是在騙你們!”
“閉嘴!”李富貴厲聲呵斥,眼神凌厲如刀,“柳如煙,別以為你柳家能在李家村一手遮天!今天,我們李家村的人就要討回一個公道!”
柳如煙被嚇得后退一步,臉色蒼白如紙。
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但村民們已經(jīng)群情激憤,根本不再理會她的言辭。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李家四合院進發(fā),沿途不斷有村民加入,聲勢越發(fā)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