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琴酒問諸伏高明:“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有點吃醋罷了?!敝T伏高明長長嘆了口氣,眼神幽怨地看向琴酒,說:“看你那樣教他,我就想到了你以前也那樣教我,思來想去的,心里邊的醋壇子就打翻了?!?/p>
琴酒感覺莫名其妙:“不是你讓我過去的?”
話里明里暗里都讓他過去,結果他真的過去教了,斯洛克卻吃醋了?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后悔了,不行嗎?”諸伏高明將頭倚靠在琴酒的肩膀上,問他:“你教導人的時候,是不是都那樣認真負責?”
“你在說什么鬼話?”琴酒無語,難不成還要劃水嗎?
諸伏高明嘆了口氣,望著琴酒的表情欲言又止,這個人……他是真的很不解風情。
挑釁
他不高興了,這種時候不該哄他嗎?
說幾句情話,撩一撩人,這不都很正常嗎?
可琴酒好像完全沒有戀愛細胞,竟然在認真思考如何教人。
“你別太離譜了,琴酒?!敝T伏高明懨懨地朝他抱怨。
“怎么?”琴酒卻絲毫沒有察覺。
諸伏高明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子搖頭:“不,沒什么?!?/p>
“你到底在氣什么?”琴酒有些不爽。
“我說了,我在吃醋?!?/p>
“你在說什么鬼話?”琴酒挑眉。
諸伏高明:……
還說來說去,這不又說回來了嗎?
諸伏高明努力將話題轉移:“軒尼詩有沒有可能是在法國的那個?”
“我讓伏特加查一下他近期的活動路線,如果他每天都來訓練場,說明不是他。”琴酒對這點也很在意。
結果這一查,就查出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