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堂一一下子也不說話了。
一是因為他和其他人不熟,二是因為雖然他和諸伏高明比較熟,但也不好讓其他人看出來。
這算是什么?四方堂一很茫然,他這是加入了組織的小聚會嗎?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至少明面上全都是組織的人,就只有他一個公安孤零零站在這里,很恐怖的好不好!
“四方,給我們講講你工作的事情嘛,我們對公安的工作還是蠻好奇的!”藍橙酒一點不覺得冒昧,興致勃勃地打聽著。
君度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不,只有你比較好奇!
“咳。”琴酒咳了一聲,警告藍橙酒不要太過分。
諸伏高明也無語地看著藍橙酒,講工作的事情?講什么?講他們如何接頭嗎?
“來嘛,說嘛說嘛!”藍橙酒卻將阻止的信號全部忽略,熱情地詢問著四方堂一。
“呃……”四方堂一沉默片刻,略有些為難地說:“我們公安很多事情其實都是保密的?!?/p>
“和我也不能說?”藍橙酒滿臉受傷。
四方堂一心底抓狂,就是和你才不能說啊!
況且他們很熟嗎?他們才認識沒多久好吧!
四個人都是組織的人,要如何講自己的工作情況才能和他們打成一片呢?
四方堂一思考著,突然想到了什么,笑著開口:“好,就說下我們公安的限制吧?!?/p>
藍橙酒雙眼星星眼,開心地傾聽著。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公安有時候是會進行一些違法操作的,只要不被發(fā)現、不被曝光出來就沒有關系,這讓我們在工作中非常自由,如魚得水?!彼姆教靡煌耆幌袷窃谥v公安,更像是在講法外狂徒。
諸伏高明卻知道他并沒有說謊,公安有時的確會進行一些特殊的違規(guī)行為。
“哇,太棒了吧,還有呢還有呢?”藍橙酒笑著問。
“有時候也會遇到問題,比如說針對已經抓捕的犯人,想要再對他動手就很難了?!彼姆教靡煌锵У卣f道:“上面有檢察官盯著,下面也已經走了流程,所有人都知道犯人在我們這,想做什么只能合法合規(guī)。但是你們應該清楚,我們霓虹的死刑執(zhí)行很困難,所以很多罪大惡極的人都得不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