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ツ???/p>
“去找貝爾摩德?!鼻倬蒲凵耜幱?,他必須找貝爾摩德問一個答案,他不能接受自己所推理出的一切。
他的大腦在騙他,他的推理是假的,他要貝爾摩德親口去反駁這一切。
在箱根的溫泉旅館旁邊,有一棟貝爾摩德私人建造的別墅。
琴酒和諸伏高明到的時候,貝爾摩德正在溫泉里泡澡,卡爾瓦多斯試圖阻攔,卻被琴酒強硬地推開。
泡溫泉的時候有男人闖入,貝爾摩德卻不見慌張,反而笑著朝琴酒勾勾手指邀請:“要不要一起?”
“我有話要問你?!鼻倬票砬閲烂C。
貝爾摩德預(yù)感到事情的不對,她敏銳地回絕:“等我泡完好嗎?”
琴酒卻沒給她拖延的機會,直接質(zhì)問:“aptx4869有成品嗎?”
貝爾摩德的身子一僵,捧起的一捧水自肩膀灑落,緩緩流過香肩,最終與下方的溫泉融為一體。
“告訴我,貝爾摩德。”琴酒咄咄逼人地注視著她。
貝爾摩德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帶斯洛克進來,不擔(dān)心他會愛上我嗎?”說著朝諸伏高明隔空送了個香吻。
諸伏高明看都沒看貝爾摩德,只揪心地注視著琴酒,擔(dān)心他此刻的情緒。
琴酒同樣沒有被貝爾摩德得逞,他穿著衣服便下了水,一把攥住貝爾摩德的胳膊,將她從溫泉中硬生生提了起來。
“琴酒,太失禮了!”貝爾摩德喝斥他。
琴酒卻死死盯著貝爾摩德的眼睛,再一次質(zhì)問:“貝爾摩德,告訴我真相!”
“就算是想知道真相,你也不能這樣失禮,還記得我是你的長輩嗎?”貝爾摩德怒瞪著琴酒。
琴酒沒有說話,他固執(zhí)地抓著貝爾摩德的手臂,倔強的想要一個答案。
告訴他,他猜錯了。
告訴他,藥物其實還存在風(fēng)險,所以先生才沒有服用。
或者告訴他原材料不足,甚至是先生已經(jīng)吃了只是為了隱私?jīng)]有記錄,什么都好,總之給他一個答案,給他一個能讓他繼續(xù)欺騙自己的答案。
這么多年,他始終催促著研究所那邊加緊趕進度,時時刻刻都在擔(dān)心藥物會趕不上先生衰老的速度。
琴酒認為這就是最恐怖的事情了,可如今,他卻遇到了真正恐怖并無解的難題。
他的眼眶漸漸紅了,長發(fā)濕漉漉的,宛如一只被雨水淋濕的大狗,委屈得讓貝爾摩德根本說不出重話。
她默默扭開了頭,背對著琴酒,眼眶也漸漸紅了。
諸伏高明站在岸邊注意到這一幕,心臟猛地揪起,他隱約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琴酒最不愿面對的事情或許成真了。
他的寄托在向往死亡
水珠一滴滴順著銀色的發(fā)絲滴落,劃過頸部,淌過肩膀。
琴酒狼狽地看著貝爾摩德,猩紅的雙眼充滿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