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知道那些走私煙是從什么渠道進來的?”
面對周奕接連問出的三個問題,章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像顧長海說的一樣,他就是個小嘍啰,負責搬貨和跟著光頭這種小頭目出去打架收錢,他能知道個屁。
周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p>
“警察同志,只要你讓我吸……吸一口,我就幫你干……干一件事,什么都行,殺……殺人都行。”章宇滿臉堆笑地說,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身體里爬,比死還難受,這時候只要能吸上一口,真的殺人都可以干。
周奕冷笑道:“殺人?就你?你殺過人嗎?你有這膽子嗎?”
這句話,周奕是在詐他,因為這種人,是最受不了被人看不起的,何況還是現(xiàn)在犯毒癮的狀態(tài)下。
如果章慧已經(jīng)被他殺害了,那他一定會有所表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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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哥來秀一個
“我……我,我雖然沒殺過人,但是我可以學啊。警察同志,我學東西很快的,我……我小學的時候還考過一百分呢?!?/p>
章宇為了能吸毒,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了。
周奕沒說話,死死地盯著他,任憑他在那兒極力證明自己。
突然,章宇明白過來了,憤怒地盯著周奕?!澳阍谒N??”
周奕冷漠而蔑視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我草你……”章宇徹底破防,開始破口大罵。
周奕則淡定地轉(zhuǎn)身離開,順便關(guān)上了審訊室的門,只留下眼淚鼻涕橫流又無能狂怒的章宇。
“周奕,你在這兒啊,剛才二隊的顧老師跟我說他們移交了一個嫌疑人給我們?!标悋雷吡诉^來,還拿著筆錄。
“哪個案子???要不要做筆錄?”
陳嚴剛問完,探頭往審訊室里看了一眼,驚訝地問:“這……什么情況?”
“毒癮犯了?!敝苻鹊ǖ卣f。
“啊,那這情況也問不了啊,要不要叫許法醫(yī)來看看?”
“人家是法醫(yī),不是校醫(yī)?!敝苻纫馕渡铋L地笑了笑。
“哦哦哦,是我糊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