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禾清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里面沒動靜,她心下一沉,顫著手推開門,看見他赤裸著身體坐在浴缸里,仰起腦袋閉目不語。
浴缸溢出了水,嘩啦啦地流淌在陶瓷地板上。
“岱恒?”
沉禾清被嚇到了,醉酒會是這樣的神情嗎?她慌亂地將手中的淡鹽水遞到他嘴邊,輕聲說:“喝完就沒事了?!?/p>
柏岱恒被驚醒般緊盯著她,過了幾秒,他抬起手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好咸?!?/p>
他低低喘息,尾音夾雜著粗氣,聽起來太動情。
沉禾清放下玻璃杯,摸了摸他的額頭,擔(dān)憂道:“你怎么了?”
喝個酒能seqing泛濫成這樣……
難不成李睿鴻要陷害他啊,這些酒都是他買來的。
她想著想著,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他捏住,shi潤的觸感竄至大腦,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jī)會,他起身,毫無征兆地將她抱進(jìn)了浴缸里。
水花飛濺。
她的衣服瞬間shi成一片,黏糊糊地貼著肉體。
她蹙眉,抬眼看他,那張冷峻的臉湊上來吻她的唇。
手指胡亂解著她的衣領(lǐng),半天沒解開,到最后粗魯?shù)爻稜€了她的裙子,布料的“撕拉”聲讓沉禾清錘他的xiong口。
她用盡全力推開他,可是他的雙腿纏她纏得太緊,她生氣了,牙齒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中蔓延,柏岱恒稍微松開她,舔著傷口說:“這個味道并不咸?!?/p>
沉禾清趁著呼吸的機(jī)會連忙道:“你到底在說什么?是不是沒吃藥?”
她記得他平常吃過的那些藥,大概有維持清醒的作用,他現(xiàn)在實在是太可怕。
柏岱恒壓根沒聽她說的話,水下的手挑開她的內(nèi)褲,他托她的臉,指腹按壓著眼尾,“眼淚是咸的?!?/p>
那只作惡的手帶著水流chajin她的體內(nèi),沉禾清愣在原地,沒來得及發(fā)聲,他的指根開始來回抽插。
“呃……”她的雙腳蜷縮在一起,身體克制不住地發(fā)抖。
柏岱恒掰開她的大腿根,抽出手,讓yinjing代替它蹭著穴口。
他淡淡說道:“你可以哭給我看嗎。”
聞言,沉禾清被他快要氣暈,“你自己去哭!”
他掀起眼簾,繼續(xù)吻她光澤的唇,要舔完里面的每一塊軟肉,他放佛變了一個人,不敢說他是多么溫柔的人,但以他內(nèi)斂的性情絕不會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