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點都不想。
可他是個強(qiáng)盜。
柏岱恒脫掉自己的褲子,挺立的yinjing抵在她的穴口,他反復(fù)看她,抬高她的腿一挺而入。
被貫穿的撕裂感從脊椎骨蔓延開來。
沈禾清張開口不停喘息。
她被插得沒有知覺了。
從前zuoai的觸感他還記得,這是第一次跟她zuoai這般痛苦。
柏岱恒抱著她的后背,退出一些淺淺抽插,太緊的甬道,他忽然想,她的那位現(xiàn)男友有沒有讓她gaochao過。
當(dāng)然,他不會自討苦吃地詢問她。
不過想到那個人,心里的確很不爽。
這種不爽說不清來源于什么。
他難以解釋。
低頭吻她仰起的脖頸時,他看見了她一直戴著的玉墜,此刻恰好想到了自己曾經(jīng)許下的承諾。
柏岱恒將臉埋進(jìn)她的xiong前,舌頭舔著乳肉,自顧自說:“我沒有和其他人交往過?!?/p>
那句承諾是——“除了你,我不會再和其他人交往了。”
沈禾清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他就算此生一個人孤獨終老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記得曾經(jīng)他說過的話。
但那會兒,自己還說過要跟他做夫妻。
可見年少時說的話,都是胡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