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紀雯卻偏偏覺得連骨頭都被吻軟。
她強迫自己的目光鎖在露臺的搖椅上,不讓自己沉迷在他帶給自己的情欲里。
那個搖椅以前中環(huán)家里也有一個很像的。
他曾經(jīng)在香港很短暫地與她共住過一個家。雖然那是她的家,但她向他打開了門,邀請他進入。
他本該是和時明小杰一樣是她的弟弟。
她看得出他很聰明,也心疼他從小吃過的苦,所以一直真心保護他,希望他能走一條不一樣的路。
他也確實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歪路。
她甚至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歪的。
“在想什么?”
察覺到她的走神,他停下動作,伸手掐了一下她的乳尖。
尖銳的痛意讓沉紀雯收回視線,怔怔地看著身上凝視著自己的男人。
她眼神里的疑惑和恍惚如此明顯,沉時安怎么可能讀不懂。
他看著她,靜了幾秒,低頭重新吻住她,強迫她共舞,終于逼得她悶哼出聲。
“……其實我很早的時候就見過你?!?/p>
他這才放開她,側(cè)過頭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往下探。
敏感的耳垂像會導電,把他呼出的熱氣一路導到下腹,引起一片酥麻。
“以前我在城寨的賭坊里做后生,偶爾會碰到爸爸帶你來?!?/p>
昨晚射進去的jingye已經(jīng)水化,此時穴口shi潤,不費力氣就chajin去了一根手指。
“那些人看到你,會躲在一邊意yin你。我遇到過幾次,說的話很難聽。”
他說著,又添了一根手指,開始緩慢抽插。
“有次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忍不住,拿酒瓶子爆了那人的頭。”
他笑了聲,頭往下,用力吸住乳尖?;秀遍g,沉紀雯竟覺得好像真有什么被他從身體里吮出來,尖細的麻感順著脊背往下竄。
她咬著牙,想要把那點酸麻壓回去,上身卻不受控地往上送了送。惱得她指尖死死扣住床單,可根本收不住身體最直接的反應。
他沒有說那些俗氣的調(diào)情詞,也沒有要她承認快感,只是極其專注、精準地試探著她的極限。
沉紀雯扭了扭腰想要躲,他如善從流地松了口。
還沒等她緩過那口氣,唇舌就一路往下,呼出的熱氣隔著小腹帶來一陣癢意。
下一秒,yindi被輕輕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