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明看著他下的火車,怎么會這么問?
再一想,劉根來一下明白過來了。
周啟明問的應(yīng)該是石唐之——周啟明知道他和石唐之的關(guān)系了?不應(yīng)該啊,知道這事兒的除了黃偉,就是井局長了。
黃偉是石唐之最信任的人,本身話就少,肯定不會出去說,不是他,難道是井局長?
那么大個局長會是長舌婦?
估計(jì)也不是。
那周啟明就應(yīng)該不知道他和石唐之的關(guān)系,可他為啥會這么問?
劉根來迅速做出了判斷,便模棱兩可的說著,“可能也許大概差不多知道了吧?”
“這是什么屁話?”周啟明又樂了,“算了,不問你了,你說說你是怎么遇到那四個特務(wù)的吧!”
得,又要來一遍。
這已經(jīng)是
劉根來的工資
“呵呵……”周啟明又笑了,“你能糊弄的了別人,糊弄不了我,你剛才說的這些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錯了。真真假假虛虛實(shí)實(shí)的湊一塊兒,不是講故事是什么?
算了,我也不罵你了,該罵的,你師傅都罵了,你要是能聽進(jìn)去,也該聽進(jìn)去了,要是聽不進(jìn)去,我罵的再多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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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啊周叔,鬧了半天,你竟然是個愛聽墻根兒的!
那么大個所長,怎么有這么個毛病?
劉根來腹誹著,暗暗松了口氣。
這會兒,水燒開了,從壺嘴里往外直噴水,劉根來急忙把鐵壺拿下,又往爐子里添了點(diǎn)煤,蓋上爐蓋,把放在茶幾上的暖水瓶灌滿了熱水,又用鐵壺里剩下的熱水給周啟明泡了杯茶。
周啟明靜靜的看著他忙活,等他忙完了,拉開抽屜,取出一個信封。
“這是你上個月的工資,你不在,我?guī)湍泐I(lǐng)出來了。”
提到工資,劉根來兩眼頓時一亮。
“周叔,嗯,那個,所長,我現(xiàn)在一月工資多少錢?”
“你不知道?”周啟明反問著劉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