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來沒有留過他。
也可能是她的一次次“懂事”,讓周聿桁默認她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委屈她也咽得下。
這是他們的最后一天,她不想再懂事,也沒必要懂事,她就要鬧。
“周聿桁,你說的生日只想跟我過,就不能過一個完全屬于我們兩個的生日嗎?”
男人背對著她,燈光打在他肩頭,黑色襯衣泛出冷質(zhì)光澤。
空氣沉默片刻,溫苒眼里熠動的光滅下去,死寂灰暗。
她松開他,像以前很多次退讓的那樣:“你走吧?!?/p>
反正不會再見了,何必執(zhí)著最后這幾個小時。
周聿桁身形微頓,轉(zhuǎn)回身,抬手捏她鼻子,散漫不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聽你的,不回就不回,別生氣?!?/p>
溫苒笑不出來。
他人在這,心卻不一定在,他沉默的那十幾秒其實就是答案。
溫苒用手指挖了坨奶油糊他臉上。
周聿珩拿紙擦奶油,示意她:“你手機也靜音,今晚只有我們?!?/p>
周聿桁吻了上來,在她還沒吃完蛋糕的時候。
他吻掉她唇角的奶油,綿密甜味在舌間蔓延。
溫苒被他抵在墻上吻著,薄唇從她的脖頸一路往下,細細密密落下。
曖昧直線升溫。
男人手指鉆進她衣服下擺,突然啪的一聲,房子燈光全滅了。
周聿桁停住動作,眼睛還沒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黑暗,就聽見溫苒說:“周聿桁,我們玩?zhèn)€游戲好不好?”
周聿桁帶著欲望的沉熱呼吸聲在黑暗中很清晰:“什么游戲?!?/p>
“我來藏你來找我,找到了隨便你處罰,找不到……”我就消失。
溫苒后面四個字沒說完,周聿桁打斷她:“我不會找不到。”
溫苒笑了下,是嗎?要打臉了。
周聿桁低頭親到她眼睛,嗓音含著浪蕩笑意:“玩這么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