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曦瑤抿唇,委屈得眼眸潮濕,哪里沒有走后門這一說,只是看他愿不愿意開這個門罷了。
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不會這么無情。
“你現(xiàn)在是連裝都不愿意裝了嗎?”
周聿桁翻文件的手頓住,側(cè)眸看她。
江曦瑤豁出去:“你對我忽冷忽熱,其實是有隱情的對不對?”
如果忽冷忽熱她還能忍,畢竟她喜歡,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委曲求全,但他現(xiàn)在只有冷沒有熱,她有些扛不住。
周聿桁移開視線:“這些話是你想問,還是靳穆讓你問的?!?/p>
“我自己?!?/p>
周聿桁沒有回答,手指敲著文件夾的灰色封殼,許久才道:“江曦瑤,人要學會知足。”
江曦瑤睜大眼眸,他這是什么意思?是要告訴她,他已經(jīng)幫她治好了腿,安排好了一切,其他的就不要奢望了嗎?
她內(nèi)心恐慌,卻又不敢把那句質(zhì)問問出口:“……是因為溫苒嗎?!?/p>
她無法接受周聿桁推開她的事實,只能將槍對準別人。
周聿桁卻一分猶豫都沒有:“不是。”
“那是因為什……”
來開會的管理層走到門口,看到里面的場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滿臉尷尬。
周聿桁涼涼看過去:“在那抬著個腿不動,還打算我八抬大轎把你抬進來?”
管理層趕忙往里走。
周聿桁:“開會無關(guān)人員出去?!?/p>
江曦瑤羞憤難當,捂著臉出去了。
管理層內(nèi)心唏噓,心說周總還挺狠心,看著嬌嬌弱弱的一個姑娘,對人這么不客氣。
一抬眼對上周聿桁冷厲無溫的眼睛,嗯,別說嬌弱的姑娘了,就是王母娘娘來了,周總不爽也照樣罵。
……
溫苒回科研院正好路過買海棠花酥的店鋪,她把車靠邊停好,下去買了幾份海棠花酥。
春季是海棠花酥最好吃的時候,老字號店鋪顧客很多,溫苒從人群中擠出來,到門口的時候被個大媽撞了下,不小心踩到正好進店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