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爽得上頭,更加賣力拍著她正在淫水飛濺的騷逼。
“婊子逼真好操?!?/p>
加速重重地干她,但操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射。
一開始操她嘴的男的不樂意了。他挺著難得又硬起來的雞巴站上桌,把他從桌子上推了下去。
“都把她干潮吹了,還賴著沒完。”說著又將陳司言翻過來,趴在她身上,叼著她的奶子啃咬著,摸著她淌著水的騷逼,笑著揉了兩下,雞巴順著水捅進去,下身不停聳動,性器撞擊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對面那個男的,現(xiàn)在被陳司言仰著口,操得更深,抱著她的頭一邊悶喘一邊抖動著,一滴不剩都射在她嘴里。
“他們中午過來的。一開始幾個人一起跟她做,做了兩輪一個個就都軟了。但她還沒爽,就說玩大轉(zhuǎn)盤吧,幾個人輪轉(zhuǎn)著口她,誰把她口噴了,誰就可以操她。但他們一直有心無力,干看著操不到。這輪,這幾個終于緩過來了,憋太久…就…不管游戲規(guī)則一起上了”后學(xué)文跟他解釋著,又隱約覺得不妥,問了一句,“她不是你對象吧?”
看后學(xué)文小心翼翼地試探,季昶本來應(yīng)該覺得沒面子么?
但在他眼里,她迷人得發(fā)瘋。腿間的雞巴也表示強烈的贊同,他盯著她還在被兩個人同時摁著操干,奶子亂飛的身體,淡淡回了一句:
“嗯,這得問她。她說是就是?!?/p>
后學(xué)文聽得有點懵。
季昶原來好這口?!這群人包括自己,難道都是他們小情侶py的一環(huán)?這兩人的口味,很難說誰比誰重。但季昶不怪罪他就好。
“那個我醒過來跟她做了一次,她還想要,看你還睡著,我怕又像昨天那樣,才答應(yīng)叫人的?!痹捈热徽f到這份兒上,后學(xué)文繼續(xù)坦白著,想著季昶應(yīng)該不會生氣,不然昨天也不會把他叫過來。只是,回想起昨天,他還是腿軟。
季昶沒太大反應(yīng),他抱起雙臂,挑了下眉。
抽插、拍打的聲音混雜著淫叫和污言穢語在整棟樓里交織著。看著陳司言被操得渾身潮紅,卻還沒喊停,他也想知道她的極限在哪里。
只是,忽然間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消防通道里,她被他操得乖順地趴在他懷里。
什么綿軟無力,什么梨花帶雨,都是裝的。
這女人實在太有趣了。
陳司言真是個一等一的騷貨。
季昶饒有興致地盯著她不斷高潮的臉,身下雞巴又硬邦邦地高高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