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懷里,他認真地幫她清洗頭發(fā)上,嘴里,脖頸上,胸口,后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腳趾,所有玩樂過的印記。
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輕柔地擦過她腫脹的陰唇。
陳司言感受著他的觸摸,輕聲呻吟著,“怎么辦,一碰就流水。這么騷,怎么辦?!彼]著眼睛,嘲笑著自己。
無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輕輕環(huán)著她。
陳司言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她不再偽裝小白花,不再與他互相試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從外在到心臟。
這一刻,什么語言都無法替代,無法安慰。
季昶的心皺成一團,他低下頭,輕輕地貼上陳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點她就會碎掉。
“沒關(guān)系,我就是喜歡你騷。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對我一個人騷?!?/p>
這句話從嘴里冒出去,季昶驚覺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不是陳司言的男朋友,現(xiàn)在連一個能滿足陳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說這句話的資格在哪里?!
瘋子。神經(jīng)病。
他懊惱地咬緊了下嘴唇。
但陳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頭,稍用力勉強起身。
潮濕的唇,吻上他的喉結(jié)。
“那你得幫我”她柔聲撒嬌,無骨般跌回他懷里,陶瓷肌膚凝著浴室的水汽,她闔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微顫。
陳司言的長發(fā)飄在水中,纏繞著季昶的手臂。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剛幫她洗干凈的發(fā)絲,一根根輕柔地將它們捋順搭在她身前。
他撫摸著陳司言蒼白卻泛紅的臉,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好。”
新的游戲契約建立。
新一輪的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