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有獎謎題競猜,也可以搞起來。
還有,城試在即,滿城圍觀,即時消息,花邊新聞,都可以發(fā)。
最最重要一點,對外公開,《云間》對提供新聞消息的人,支付報酬。
光靠幾個外派記者,采不到什么勁爆消息,消息付費一出,不啻于以最小的代價聘請大量外派記者……”
薛向說一句,周夢雨點一下頭,待薛向說完,他整個人都傻了。
“你直鉤盯我作甚?”
“東主簡直是天生的報業(yè)人,這么多奇奇怪怪、卻一聽便有奇效的點子,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兩人正討論的熱烈,胖船夫吆喝一聲,“照夜塢到嘍。”
船停岸邊,兩人下船,面前只一條道,兩邊臘梅蓋雪,花開正艷。
沿小道西行百余步,一間壘在山邊的軒敞木廳出現(xiàn)在眼前。
五六十號人,聚集在木廳的廊檐下,或坐或立,等待著什么。
周夢雨是城試老鳥,其中多有相熟的,引著薛向過去打招呼,旨在混個臉熟。
周夢雨沒介紹薛向公職的身份,薛向也沒提。
在儒生中間,未進學的吏員,從來被鄙視之。
“李兄,我怎么感覺這回來的人多得有些過分?”
周夢雨低聲問一個藍袍青年道。
此君名叫李朋,上屆參加城試,和周夢雨互相作保,極為熟稔。
李朋道,“周兄還不知道吧,內(nèi)部消息,郡中有意革新,此次城試的前二十名,將會被賞賜銀魚標,賜予實職?!?/p>
“當真!”
周夢雨激動了。
銀魚標級別的實職,那就是副室長級別的,哪個不是權(quán)柄在握。
十年寒窗苦,為的可不就是這個?
“千真萬確!”
“即便如此,照夜塢的熱度似乎格外高?!?/p>
“那是自然,尹川先生畢竟是過了學宮試,中了銅麟榜的,往屆輔導的戰(zhàn)績擺在這里?!?/p>
說話兒,李朋指著西面一個白袍少年道,“瞧見那位沒,大名鼎鼎的風蕭水,三歲能文,五歲能賦,今年十六,傳聞已貫通六經(jīng)。
忽地,又指向北面的赤袍青年,“城北魏文道,詩書雙絕,上一屆城試十七名,因未能進入前十,主動放棄考試成績,對外宣稱,誓要奪魁。
連這二位都來照夜塢尋尹川先生輔導,照夜塢的熱度豈能不高?”
一個白面胖子冷哼一聲,“你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