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笨拙又可憐的樣子,沉硯鐸伸出手,微涼的指尖輕輕捏了捏她滾燙的臉頰,那觸感軟糯,帶著點濕意。
你現(xiàn)在知道跟那個林同學發(fā)消息報平安,他的聲音放低了些,卻更清晰地鉆進蘇曉穗的耳朵里,怎么跟她出去之前,不知道告訴我?
我說過,下次她再約你,一定告訴我。他的指尖在她臉頰上停頓了一下,感受著那細膩皮膚下細微的顫抖,你是不是忘了?
――!
她在圖書館的時候,滿心都是對友情的向往和對朋友一起出去的雀躍,完全沒想起來沉硯鐸之前的要求。
沉硯鐸看著她這副樣子,捏著她臉頰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更近地面對自己。
看來是真忘了。他低語,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他松開她的臉頰,指尖順著她滾燙的皮膚滑下,若有似無地掠過她敏感的頸側,激起一陣細小的戰(zhàn)栗。
好了,他收回手,重新坐直身體,等到家了再好好懲罰你。
在車里,又淋了雨……他頓了頓,后半句話沒有說完,但蘇曉穗聽懂了。
――怕你像上次一樣又感冒了。
―
冰冷的金屬門鎖在身后咔噠一聲合攏,隔絕了樓道里最后一點微弱的光。
她甚至還沒完全站穩(wěn),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猛地將她向后摜去。后背重重撞上堅硬的玄關柜,柜角硌得她腰生疼,一聲短促的抽氣卡在喉嚨里。
沉硯鐸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了她。他身上還帶著外面雨水的微涼氣息,混合著他慣有的干凈又冷冽的味道沉沉地壓下來。
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垂著眼,修長的手指探向了她身上那件外套的拉鏈。金屬拉鏈齒被扯開的嗤啦聲在過分安靜的玄關里顯得格外刺耳。
外套被剝下來,隨手扔在腳邊濕漉漉的地上,露出里面不算特別厚的棉質t恤,下擺被撩起,布料摩擦著皮膚,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緩慢向上卷。
冰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了她赤裸的上身,皮膚上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她死死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縮進柜子里。
褲子緊接著也被褪下,連同里面那點可憐的遮蔽一起堆迭在腳踝。
她胸前的兩團軟肉因為緊張和寒冷而繃緊,頂端怯生生地挺立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上來,模糊了視線。
哭什么?沉硯鐸的聲音終于響起,氣息拂過她濕漉漉的額發(fā)。
他抬起手,微涼的指尖落在她赤裸的胸口,揉捏了一下她左側的乳肉,那軟肉在他指下可憐地變形。
小狗挨主人的罰,不應該高興嗎?他的指尖捻上她挺立的乳尖,輕輕一掐,一陣尖銳的酸麻瞬間竄過脊椎,讓她渾身一僵。
蘇曉穗的嘴唇哆嗦著,終于鼓起一點可憐的勇氣,想為自己辯解:主人,我…我不是故意……
嗯嗯。沉硯鐸的食指壓在了她顫抖的唇上,伴隨著帶著禁止意味的兩聲輕哼打斷了她的話。接下來,你只能發(fā)出兩個音。
除了&039;主人&039;這兩個字,別的任何字,任何聲音,都不準有。
他指尖在她唇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確認她是否在聽。
聽懂了嗎?
她喉嚨里下意識發(fā)出一個短促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