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起殘存的一點勇氣開口:我…我這幾天…太累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兩天沒洗了……她越說聲音越小,頭也垂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消失掉。
她的話音剛落,沉硯鐸非但沒有松開,反而猛地又收緊了手臂,將她更狠地按向自己。
他低下頭,高挺的鼻梁幾乎埋進(jìn)她頸窩與發(fā)絲的交界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意味,滾燙的氣息全部噴在她敏感的頸側(cè)皮膚上。
唔……蘇曉穗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渾身一僵。
小狗一直都很香。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她頸側(cè)的皮膚。
他微微抬起頭,下巴擱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側(cè)過臉,用只有她能聽清的氣音,慢條斯理地補充道:硬要說的話……就是少了點主人的味道。
蘇曉穗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沖上了頭頂,巨大的羞恥感直接將她淹沒,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腰間那圈被他手臂勒住的軟肉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她任由他抱著,鼻尖縈繞的全是他身上那股令人心慌意亂的氣息。
沉硯鐸垂眸看著她這副連耳尖都紅透的乖順模樣,眼底的欲望翻涌得更加厲害。
抱著她的手臂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收得更加緊,仿佛要將她徹底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用體溫和氣息重新烙上屬于他的印記。
蘇曉穗被他抱得渾身發(fā)軟,那點帶著羞恥的微妙觸感讓她幾乎站不住。她只能被動地靠著他,把全身的重量都交托給他強健的手臂支撐。
時間在無聲的擁抱中流逝,空氣彌漫著一股曖昧的粘稠。
就在她以為今晚會一直這樣被抱著站到天荒地老時――
箍緊她的手臂毫無預(yù)兆地松開了。
驟然失去支撐,蘇曉穗腿一軟,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茫然地回頭看他。
沉硯鐸已經(jīng)退開半步,臉上恢復(fù)了慣常的平靜溫和,他甚至還抬手極其自然地替她理了理剛才被弄亂的衣服下擺。
好了好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哄勸,目光落在她依舊紅得不像話的臉上,去洗澡吧。
蘇曉穗愣在原地,巨大的轉(zhuǎn)折讓她腦子有點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嗯?沉硯鐸微微挑眉,看著她呆愣的樣子,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不是想洗嗎?
啊…是!……對!蘇曉穗這才如夢初醒,慌忙點頭換了鞋沖進(jìn)了旁邊的浴室。
門關(guān)上的瞬間,沉硯鐸臉上那點溫和的弧度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走近靠在浴室門邊的墻壁上,微微仰起頭,后腦勺抵著堅硬的墻面,閉上眼無聲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觥?/p>
浴室里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那聲音像細(xì)密的針,扎在他緊繃的神經(jīng)上。
他略顯煩躁地扯開了襯衫領(lǐng)口的兩顆紐扣,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和一小片緊實的胸膛。
領(lǐng)口微敞,卻絲毫沒能驅(qū)散心頭的燥熱。
這只小狗必須從里到外,都重新浸透他的氣息?,F(xiàn)在,立刻,馬上。","chapter_title":"少了點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