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伸手摸了摸阿娘的額頭,也不燙啊。
陸晚搖頭:“沒生病,就是感覺……”
渾身都不得勁兒,像是自己身后跟了小人一樣。
那匹白馬已經(jīng)徹底好了,精神倍兒棒,用來騎乘完全沒有問題,風雪號號,陸晚在馬背上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這該死的天,零下四十度,簡直不給人留活路。
她們刻意挑了個方向,和大部分分開走,因為現(xiàn)在有兩匹馬了,她們趕路的速度快了不少。
沒想到半路上還是撞到一起了。
商隊有些狼狽,不少人受了傷,遠遠就聽見了霍傾抱怨的聲音,這一路上,就屬那位霍家小姐的聲音最大。
“都怪你,帶的什么路,非說那邊路好走,結(jié)果遇到了一群土匪,差點兒把咱們糧食都給搶了!”
這一路上最重要的就是糧食了,要是沒了糧食就算有馬匹,也是走不出去的。
“是是是,都是老奴的錯,老奴也沒想到還能遇到土匪?!?/p>
“不過我看那群土匪全都是練家子,只怕不是尋常的山匪?!?/p>
他們一招一式都不像是尋常山匪沒有招數(shù),顯然在成為土匪之前,他們應該也是正經(jīng)人家出身的,要么就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霍家。
當陸晚聽見霍傾的聲音時,立馬就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避免和他們撞上。
但霍傾還是眼尖地看見了她們。
她一眼就看見了陸晚胯下的白馬。
“站?。 ?/p>
一聲厲喝,霍傾跳下馬車,一群打手更是迅速上前將她們團團圍住。
“這不是我霍家的馬嗎,怎么會在你們的手里?”
霍傾挑眉一看,立馬就認出了是陸晚和金枝:“原來是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狗膽,敢偷我霍家的馬。”
“這位小姐,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jù)的,你有什么證據(jù)說這馬是你的,你喚它看它答應嗎?”
陸晚才不怕。
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讓家里給嬌慣壞了的,說話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她認知里的大家閨秀,是如魏明簌那般的存在。
一言一行皆溫柔大方,端莊從容。
不過這世上本來也就沒有規(guī)定女子就一定得是那樣的,但基本的教養(yǎng)還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