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晚:“是因為我變得沒有再聽你們的話,伺候你們?nèi)依闲〕院壤隽藛???/p>
這芯子早就換了,怎么現(xiàn)在才覺得她變了?
這趙元啟當(dāng)真是在脫了褲子放屁。
“大嫂,都是一家人,何必要分這么清……”
“誰跟你們是一家人?”
陸晚輕嗤:“家都分了,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和你家有什么關(guān)系?”
“那老婆子什么時候死了,我給她埋了便是最大的情份了,還指望我給養(yǎng)老?”
陸晚這會兒說話還算是委婉的,再說下去,怕是多難聽的話陸晚都說得出來。
趙元啟沉默了片刻,約莫也是知道了這樣說是行不通的。
故而他又上前一步,就站在籬笆院那里,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陸晚。
“大嫂,我知你以前仰慕于我,而我對你向來冷淡,疏忽了你,如今我也知道錯了。”
“若是大嫂愿意回來,我定不會再似從前那般對待大嫂?!?/p>
趙元啟說著說著,那白凈的臉便紅了,似乎有些羞于啟齒,他想了想又繼續(xù)說:“其實我對大嫂,心中也是有意的,只是你我都已成家?!?/p>
“可若大嫂愿意回來,同我們住在一起,那日后你我二人……”
“哐當(dāng)——”
趙元啟的話還沒說完呢,一個棒槌就朝著趙元啟迎面而來,不偏不倚地砸中了趙元啟的頭。
不過那棒槌小,原是做來給小孩子用的玩意兒,砸上去沒有頭破血流,但疼是肯定的。
“叔弟這話好生不要臉,夫君你可聽見了,叔弟這話,咱們得告去里正和宗族耆老那里,讓他們來評評理?!?/p>
“我清清白白的一個婦道人家,叔弟卻要在這里誣賴我清白名聲?!?/p>
分明是陸晚砸了人,可她這會兒卻眼眶通紅,委屈巴巴。
趙元啟慌忙回頭,果真就瞧見趙元烈牽著?;貋砹?,身邊還有好幾個同村的漢子。
他們都一臉震驚的表情,顯然是沒想到趙元啟身為一個讀書人,居然會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來。
還說什么對自家嫂子有意,天殺的,簡直是丟了讀書人的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