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說這些的時(shí)候,趙元烈臉上微微有所動容,不過也只是片刻罷了。
婚喪嫁娶,是別家的自由。
“男孩子大了,難免就會有自己的心思?!?/p>
陸晚嗯了聲,這世上從來都是人各有命罷了。
今晚的大河村注定是開心的,家家戶戶都飄起了炊煙。
魚香裊裊,農(nóng)戶們吃上了今年剛收的新米,再煮上那一鍋魚。
雖說沒有太多的調(diào)味料去烹飪,單單只是放了鹽,可對于他們來說,便已經(jīng)是難得的人間美味了。
四清教完兩個(gè)妹妹后,早早就洗漱回房睡覺去了。
陸晚只是看了一眼,也讓兩丫頭去洗漱睡覺。
四清躲回房間里,抱著枕頭哭。
他今天去隔壁村看了。
那個(gè)二傻子不叫二傻子。
本名叫鐵柱,長得可壯實(shí)了,都二十好幾了,還一個(gè)勁兒地流哈喇子,只要看見有姑娘路過,他就追上去。
說那是他媳婦兒。
他們村兒里的姑娘都不敢出門,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也只敢躲著。
原本在此之前,四清還是抱有一點(diǎn)兒希望的,可今天一去看了,懸著的心終于是死了。
趙家那邊。
斷親文書一簽,這事兒也就是板上釘釘不容反駁質(zhì)疑了。
劉婆子也是真病了,頭疼的厲害。
以往陸晚為了討好趙元啟,都會沒日沒夜地伺候著,而今趙元啟還被吊在祠堂呢,李氏只顧著自己三個(gè)兒子,哪里管的上她。
至于莊氏則是在另一邊的草屋里和趙元興大吵大鬧。
“她不是說雁兒是去城里做活嗎?”
“為什么大哥在城里沒找到雁兒,雁兒到底是去城里做活了,還是被賣去窯子了?你說話,你說話?。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