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棠一開口,四清的臉更紅了。
酒樓里的人很多,彌漫著香氣。
得陸晚那些調(diào)味品的功勞,泰豐酒樓里的菜品味道更上一層樓了,慕名而來的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
還有隔壁縣城的人,都專門跑過來吃。
“嗯……”四清小小地嗯了聲,眸光閃爍,不敢去直視小海棠。
“四清哥,謝謝你來看我,等晌午有空我閑了,就去找陸嬸嬸,我也許久都未見到她了?!?/p>
小海棠臉上是淳樸真摯的笑容,她現(xiàn)在看上去比從前愛笑了許多,也明媚了許多。
“海棠,海棠!”
四清還沒說話,就見一個(gè)比他稍大些的小子從里頭竄了出來,對著小海棠就說:“你上哪兒去了,師傅找你呢,里面快忙死了。”
“咦,你是來?是要來店里吃飯的嗎?”
眼前的少年打量著四清。
他個(gè)子和四清差不多,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店里小廝的模樣,料子是極好的,腰間還束著一枚玉佩。
能佩戴玉佩的,大多是家境殷實(shí)的。
“這是與我同村一起長大的四清哥,也是夫人上回說的陸嬸子家的長子,趙四清?!?/p>
(請)
n
四清自卑
“四清哥,這位是俞老板的胞弟,名子期?!?/p>
海棠向四清介紹著。
俞子期立馬恍然大悟。
“呀,你就是我嫂嫂提起的那位嬸子家的孩子呀,快快請進(jìn)!”
俞子期今年十七了,比四清稍大了幾歲,生得也是十分的俊朗。
“不、不用了,我只是來看看小海棠的,承蒙俞老板和夫人的關(guān)照,我瞧小海棠在此處過得好,也就安心了?!?/p>
不知怎的,見到面前的俞子期,他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自卑來。
他是俞老板的弟弟,舉手投足間都和他這個(gè)鄉(xiāng)下人有著天壤之別。
如今是冬季,又臨近過年,俞子期是桐芳書院的學(xué)生。
現(xiàn)在書院放了假,他也就幫著哥哥在酒樓里照顧生意了。
順便學(xué)學(xué)這生財(cái)之道,日后若是讀書沒啥出息,也能像兄長一樣做生意,說不定還能開一家屬于自己的酒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