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兒沒管他。
“你、你們這群刁民,豈敢如此對我!”
程嘉衍爬不上馬車,只得跟在后面走,一邊走一邊罵著,走了一段路后就累得像條狗似得,吭哧吭哧喘著氣。
也罵不出聲兒了。
臨走時,他爹只允許他帶了幾身衣裳,別的都沒給,連一個水壺,一塊兒餅都沒給。
“喂,你們有水嗎?小爺我口渴了,趕緊把你們的水拿出來!”
他快渴死了。
雖說是大雪天,但走了這么長的路,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
陸晚沒理他,手在板車?yán)锏臇|西翻找著,實則卻是從空間里取出早就燒好的靈泉水裝在水囊里。
“阿娘,這水還是熱的呢!”
“嗯,臨走時,俞夫人給咱們裝的熱水?!?/p>
陸晚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免得兩個孩子總是追著她問個不停。
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跟你們說話呢,你們到底聽見沒有,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程嘉衍大喊著,累得大口喘氣,腰都直不起來了。
他平日里出行,不是騎馬就是乘坐馬車,嬌生慣養(yǎng)習(xí)慣了,什么時候走過這么遠(yuǎn)的路。
地上還全都是厚厚的積雪,一腳踩下去,雙腿發(fā)酸發(fā)軟,那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恨不得整個人都要栽倒在雪地里似得。
“來,吃塊兒餌餅暖暖身子。”
“四清,要吃餌餅嗎?”
陸晚遞了塊兒熱乎乎的餅子過去。
那餅子都是她提前做好放在空間里的,現(xiàn)在拿出來,還熱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