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寶珠和金枝過來,看著她受傷的手臂。
她們都知道,這手臂的傷痕,是阿娘自己拿刀子劃的。
那鋒利的刀子沒有絲毫猶豫就落下了,皮開肉綻,鮮血滾落。
就連這剛修好的院子里的火,也是她自己放的。
為的便是混淆視聽。
那兩撥人馬里,有一部分是她安排的人。
若非如此,無法瞞天過海,也無法逼著旺財離開。
“阿娘,你受傷了,咱們快去讓外祖給你止血吧?!?/p>
“傷口這么深,該有多疼。”
小寶珠忍著淚水,阿娘受傷了,旺財也走了。
以后他們的這個家里,就又少了一個成員了。
她們知道,旺財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阿娘不希望它回來。
“閨女,你這是何苦呢?”
陸老爹看著陸晚手臂上那長長的傷痕,重重地嘆了口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為了那條狼,把自己弄成這樣。
陸晚沒說話,只是抿著唇,臉色煞白。
“這是麻沸散,爹得給你縫針,這傷口太深太大了?!?/p>
“爹您縫吧,不必再去浪費(fèi)了那麻沸散?!?/p>
“你、你要生縫?”
陸晚從來不怕疼。
肉體上的疼痛和心里所帶來的疼痛,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