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魁梧挺拔的閆東權(quán)往那兒一站,就跟一尊煞神似得。
面目陰沉。
“你說……是宣義夫人將我的舒兒藏了起來?”
他的聲音在這寒冷的夜里像是淬了冰碴子一樣冷。
他已經(jīng)派人前往南邊尋找舒兒的下落了,如果能找到,那就說明陸晚沒有說謊。
如果找到了,那么說謊的就是他的親弟弟了。
他的親弟弟……為什么要撒謊騙他?
又為什么在知道舒兒的下落后,沒有
疑心深藏
“我……”
“大哥有所不知,那女人不知道從哪兒雇了一大批匪徒,對我夫婦二人進行追殺?!?/p>
“就連夫君身上那保命的藥丸都被搶走了!”
他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其實對方就是沖著他身上的保險子去的。
對他的那條狗命沒興趣。
“可你身上的傷,是宣義夫人所治,她既要殺你,又為何要醫(yī)治你?”
“閆明,你在騙我?!蔽葑永锏墓夂芑璋?,外頭呼啦啦吹著寒風(fēng),吹得那木窗吱呀呀地晃動著,似隨時都能散架掉落。
“大、大哥,我沒有騙你,我騙你做什么,我們是親兄弟,是親兄弟啊,你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相信嗎?”
閆明痛心疾首地質(zhì)問著自己大哥。
“親兄弟?”閆東權(quán)冷笑:“既是親兄弟,為何要瞞著我前往云縣?”
“為何不告訴我舒兒就在這里?”
“我、我是想要找到舒兒,把舒兒帶回去,給大哥您一個驚喜??!”
“舒兒的線索,便是最大的驚喜。”閆東權(quán)此刻很清醒,也很冷靜。
結(jié)合陸晚的話,他也漸漸察覺到了自己弟弟的端倪。
“既然你說舒兒是被宣義夫人藏了起來,明日你就與她當(dāng)面對質(zhì),我自會逼她交出舒兒?!?/p>
閆明心里一慌,因為他就是胡說的,哪里曉得閆琉舒在哪兒。
“大哥,也許是我弄錯了,我、我也拿不準(zhǔn)舒兒在哪兒。”
他哪里敢去找陸晚當(dāng)面對質(zhì),他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陸晚了。
他這次險些丟了一條命,只想將陸晚那婆娘碎尸萬段方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