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可以說劃破了傷痕文學(xué)的大幕,潮起潮落,想來日后會有一批寫青春的激情和理想主義,以對知青生活正面價值的肯定的文學(xué)作品出現(xiàn),讓我們期待更多優(yōu)秀的作品出現(xiàn)……”
是的,劃破了傷痕文學(xué)的大幕。
真正引爆眾人眼球的則是來自人文社,將傷痕文學(xué)帶到中國文壇來的張光年在《文藝報》上的一篇評論《芳草已至,傷痕將亡》:
“可以說程開顏的筆下的春天中,無數(shù)知識青年沉浸在那個青春熱血,艱苦奮斗的下鄉(xiāng)生活中的美好回憶中。
真實、動人地展示了知青們的痛苦與快樂、求索與理想,表現(xiàn)了一代知識青年在那場荒謬的歷史運動中所顯示出的理想追求和人格精神,熱情謳歌了在動亂年代和艱苦環(huán)境中的英雄主義精神……
誰能否定他們的青春熱血,誰能否定他們的奮斗?
難道否定嗡嗡嗡就要將那些數(shù)千萬的知青們的青春與熱血努力都全盤葬送不成?
在這篇《芳草》中,我看到與傷痕文學(xué)截然不同的主題。
筆者在這里大膽的下一個定義,愿稱之為知青文學(xué)。
筆者已經(jīng)看到了這股浪潮正在襲來,我們將共同見證她的到來!
芳草之后,傷痕將亡!”
這篇報道一出,引得無數(shù)人震動不已,有人贊同,有人批評,有人嗤之以鼻。
但時間將會見證這一切。
芳草雜志社主編楊書案、人民文學(xué)的張光年的這兩篇評論,已經(jīng)說的很清晰了。
許多讀者與年輕的作家們也都注意到這一點,注意到這就是一個新的題材,新的角度,新的方向,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多少人去寫。
……
“鐵生!鐵生!”
北京城雍和宮大街26號。
不大不小的屋里,一個男人在輪椅上坐著看書,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臉,皮膚微黑,身材削瘦,但穿著大棉衣的上肢輪廓很清晰明顯,應(yīng)該是常年推行輪椅鍛煉出來的。
他手中捧著一本芳草,一邊拿著鋼筆在本子書寫著心得體會。
“噼啪~”
身前的柴火爐子燒的正旺,里面的木頭時而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橙紅的火光清晰可見,給男人萎縮的腿部供給著救命的暖意。
“鐵生!你看我給你買了書,有人民文學(xué),有文藝報這些報紙……”
門外傳來石父喘著大氣的聲音,沒一會兒功夫,石父抱著幾本書還有一些報紙撞開門,跑進(jìn)屋里來。
還有一張,待會兒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