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們家的術(shù)式嘛這可不能多說說了會大禍臨頭的”這種胡說八道來東拉西扯,偏偏她臉上的表情認真嚴肅,一看就很可靠。
然后她一個急轉(zhuǎn)彎問到,“你們呢?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術(shù)式是什么呢?”
倒是也不是沒有炫耀自家術(shù)式的,不過大多數(shù)人還是維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淺顯地介紹了名字就到此為止了。
在一片嘰喳聲中,還是原來那個臉上長著雀斑的男孩笑嘻嘻地打趣說:“說起來直哉,你們家不就有一個沒有任何咒力的廢物嗎?”
廢物,風曇心底微微一沉,畢竟她不知道,霓虹咒術(shù)界的大家族居然會這么稱呼家中沒有咒力的孩子。
原本懶洋洋的禪院直哉卻神色一變,他眼睛直直盯著提起這件事的人,“誰允許你這么稱呼甚爾的?”
哎?居然比自己想象中友善很多嘛。
“像你這種……”他臉上居然生生帶出了一點扭捏,“你這種廢物,怎么能和甚爾相比?”
“……”
在他們的嘰嘰喳喳里,風曇勉強拼湊出了故事大概——禪院家出了一個天與咒縛,本身沒有半分咒力,但偏偏就是這沒有半分咒力的人,反而成為了人人聞之色變的術(shù)師殺手。
甚至于他臨走前還把禪院家砸了一半。
按理說這種社死的事不應該讓她知道,可惜禪院直哉在維護禪院家的同時還在拼命維護自己的甚爾堂兄,于是場面難免就變得滑稽了一些。
等到風止在室內(nèi)與那些老橘子們扯完皮,出來時正對上風曇興致勃勃地聽著各家小輩吵架的場面。
即使他看不見,但他已經(jīng)能想象出自己的外甥女嚼花生米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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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織
進來的是一個懷抱著嬰孩的女人,她看起來年紀不大,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短發(fā)利落,她單手放下不斷滴水的傘,然后輕輕拍打著懷里安靜的孩子。
她的肩上和后背都被過大的雨水澆濕了一大片,只有抱著的孩子看起來還是干干爽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