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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書記推人，副省調研（第3頁）
李冬生：“不準做圖，不準畫表?！?/p>
“只上真實接口，流程直播，現(xiàn)場跑數(shù)據(jù)?！?/p>
“我們靠的不是ppt，是流程條一個個綠下去的圖?！?/p>
“書記把我推到這了，我就不演?！?/p>
“我就實答?！?/p>
……
而此時，書記王飛坐在自家書房，看著那張調研安排表，沉默半晌，轉頭吩咐朱秘書：
“你通知農業(yè)廳廳長，讓他在調研那天也出面?！?/p>
“我不需要他發(fā)言，我要他坐在陶成邊上?！?/p>
“他要是能現(xiàn)場點頭，那冬生這人——就真正進省委的眼了?！?/p>
“我送他一腳，剩下的，得他自己跨。”
……
這一夜，數(shù)據(jù)中心的燈亮了一夜。
李冬生坐在調度室，盯著屏幕上流程條一條條滾動。
張偉遞過一杯咖啡，低聲問：
“市長，您怕嗎？”
李冬生接過來，輕輕喝了一口。
“說不怕是假的。”
“但我更怕的是——我明明能干這事，結果輸在演給別人看的時候。”
“所以這一次，我不演?！?/p>
“要么讓陶成說一句‘這人干得成’，要么我收拾東西回招商局。”
“試點，不是看誰臺詞背得熟?！?/p>
“是看誰能站在燈底下，不晃?！?/p>
正月二十六，四九城大雪初霽，天剛亮，市委大院內外便布滿了車輛和保衛(wèi)人員。
上午九點整，一輛掛著省委專屬編號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數(shù)據(jù)中心門口。
陶成到了。
省委副秘書長、聯(lián)動改革專項領導小組副組長，實權干將，人稱“陶三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