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xù)道:“那怎么辦???”
“怎么辦?飲料里下藥唄!”
我心中砰砰亂跳,剛才的興致已完全沒了!一下就想到了那個一直不肯喝酒的清純女孩。
兩人上完廁所離開,諾姐卻已趁著剛才的空檔,在套子里塞進了一些護手霜。
對我道:“裝點兒水進去,別太多??!自己多少量有點兒數(shù)!”
我心中暗罵,不情不愿地打開水箱蓋子,弄點兒水摻在里面,而諾姐繼續(xù)用屁股撞墻,偶爾發(fā)出一陣呻吟。
我口干舌燥,趕忙去想二姥爺?shù)哪_后跟,把套套羞答答地交給諾姐。
諾姐打個疙瘩,用手捏捏,兩者瞬間混為一團,她遞到我面前,“像不像?”
我下意識躲開,點點頭,“像!就是……太涼了!”
諾姐略一思索,“哦~~還是你們男人了解自己!”說完就直接塞進胸衣,也被涼得直咧嘴,“沒事兒,一會兒就熱乎了!”
低頭看表,喃喃自語,“有……三分鐘了吧?咱們走吧!”
我一把拉住她,求道:“諾姐,別……別這樣……我想有點兒尊嚴(yán)……”隨即臉一紅,便自己乖乖地撞起了墻板。
諾姐樂不可支,“小樣吧!事兒還不少,你想有多少尊嚴(yán)……自己控制吧!”
她又自顧自把頭發(fā)弄散,故意搞得衣冠不整。
半小時后,諾姐已坐在馬桶上打哈欠,不耐煩的道:“你差不多行了?。颗1拼档糜悬c兒過分了……”
我繼續(xù)撞墻,“你……你在讓我堅持十分鐘……”
一小時后,我終于停止了撞墻,抹抹額頭的虛汗,“行……行了!”
諾姐翻了我一眼,我剛要推門,諾姐卻突然撲過來對著我一通亂吻。
我整個人徹底發(fā)燒,可她又火上澆油,解開我扣子又是亂抹一通。
就在我即將爆發(fā)獸性之時,她卻又突然住了嘴,滿意的看看我,“嗯!有點兒唇膏才真實,走吧!”
我恨不得一指頭戳死她,她特么要是晚三秒,小爺可真要認(rèn)真了!
出了門,那倆女孩果真還在門外等著。只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甚至還有點兒……恐懼?
我知道肯定是被我的男性雄風(fēng)震驚了!
回到卡座,諾姐把杜蕾斯往桌面上一拋,正擲骰子的人群呼啦一聲散開。
諾姐頭發(fā)凌亂、衣冠不整,我又滿臉唇印,一臉疲憊,所有人都當(dāng)真了!
諾姐對吳振豪道:“熱乎的,檢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