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瑩道了一句失陪,直接撞開了姜燦燦,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靳擎嶼不知道處于什么原因,并沒有攔,就這么盯著姜星杳的背影消失。
姜星杳走后,沈瑩和沈明訴也雙雙離開。
姜燦燦打量著靳擎嶼的側臉,她有點委屈:“靳總,我勸過姐姐了的,可你也知道,她那個人從小就喜歡出風頭,她執(zhí)意要選那件衣服,我也勸不住。
至于這個…”
姜燦燦低頭,看了一臉自己身上的衣裳,她說:“對不起靳總,這就是個意外,我今天準備的禮服也是一件藍色的,沒想到來的時候實在匆忙,不小心穿錯了,我這就去換了?!?/p>
“一件衣服而已,不用那么麻煩?!苯鎺Z說。
姜燦燦點了頭,又道了一句歉,但眼睛垂下去的時候,她瞳孔里分明有明顯的笑意,像是得意。
有人看到靳擎嶼,端著酒杯過來打招呼,姜燦燦也抬起手來,順勢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就像曾經無數(shù)次那樣。
姜星杳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那兩個人不管是相似的衣服還是親密的姿勢,都在彰顯著他們關系親昵,襯得她這個靳太太像極了一個外人。
姜星杳看到,姜燦燦熟稔的和靳擎嶼周圍的人打著招呼。
那些人對她,也始終客客氣氣的。
就好像所有人都默認,站在靳擎嶼身邊的就該是她。
姜星杳看得心煩,她正要走開,忽然有人擋在了她面前,是姜赟呈。
他沒帶白芳,孤身一人。
又或者說,這樣的場合他從來不敢?guī)О追肌?/p>
畢竟就算他得到了曲家的公司,這個圈子里多的是人記得他是曲家的贅婿。
外公雖然死了,圈子里卻還有很多和外公交好的人。
姜赟呈能走到這一步,全是靠著曲欣婷。
他可以借口曲欣婷生病,把人送進療養(yǎng)院,卻不能在公共場合不顧及曲欣婷的面子,公然帶著小三出場。
“你自己在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靳總身邊,你和他吵架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多哄著他,早早的把股權拿到手嗎?
姜星杳,你又想跟我作對?還是你又想讓你媽教訓你?”姜赟呈問。
姜星杳本來就煩,現(xiàn)在看到他這張勢利的臉,更煩了,她道:“你瞎啊,你的好庶女,穿著和我老公搭對的衣裳,挽著我老公的胳膊。
與其在這里看我不順眼,倒不如你先去管管她,她少在我們中間插足,這個孩子早在一年前結婚的時候就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