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少明明與靳總親如手足,他怎么會在靳總眼皮子底下…
“靳總,會不會是您看錯了?跑車嘛,車型相似的也挺多,更何況…”
許特助的話都沒有說完,靳擎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眼睛里已是被一片深沉的郁色填滿。
秦江南!
他早就覺得,秦江南最近很古怪了。
難道上次把杳杳帶走的人,也是秦江南?
難怪…
難怪他找遍了所有的醫(yī)院,都找不到杳杳的蹤跡。
他甚至懷疑沈明訴,都沒有懷疑,帶著他太太的是他最好的兄弟。
靳擎嶼胸口不斷地起伏著,他又點了一支煙,可還是壓不住心底的煩躁。
十三樓的燈光熄滅了,靳擎嶼又深深地沖著那扇窗戶看了一眼,他按滅了手里的煙,驅(qū)動了車子,直奔秦家而去。
不同于姜星杳這邊永遠(yuǎn)敲不開的房門,秦江南開門很快。
兩個人才打了個照面,靳擎嶼的拳頭就沖著秦江南的臉揮了過來,秦江南用胳膊擋住了他,滿臉莫名:“擎嶼哥,我招你惹你了?你跑到我家里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是什么意思?”
那輛在望山莊園疾馳而去的跑車就停在院子里,靳擎嶼只看了一眼,便壓抑不住心底的火氣。
他冷眼看著秦江南:“秦江南,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在做什么?開車守在老子家門口挖老子墻角?”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靳擎嶼都差點被氣笑了。
秦江南在他們這幾個人里,最是一根筋,更沒什么心眼算計。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覬覦他的太太,他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鼻亟现皇窍屏讼蒲燮?,面不改色地否認(rèn),“我什么時候去過你家了?”
“你少裝蒜,望山莊園,是你帶走的杳杳吧?就是開的這輛車?!苯鎺Z冷著臉直接點破。
“我看你最近真是瘋魔了,我?guī)Ы氰酶墒裁???/p>
“秦江南,你還在這里裝蒜!上次是不是也是你帶走了杳杳,也是你把杳杳藏起來了?
這段時間你一直看著我到處找不到杳杳,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特么拿我當(dāng)傻子嗎?”靳擎嶼又一次質(zhì)問。
他之前以為,秦江南是最講義氣的那個,至于現(xiàn)在,他只覺得當(dāng)初的自己瞎了眼。
他又一次想起了秦江南那個女朋友,心里驀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