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衙役押著衛(wèi)生津離開。
“陳流云,我一定會來找你的,咱們不算完。”衛(wèi)生津還在猖狂。
一雙眼珠子睜的比銅鈴還大,恨不得活吃了他。
陳流云眼皮不抬一下,膀胱不掃一眼。
現(xiàn)在盡情揚言,有你哭的時候。
要知道丹書鐵券并不是永久有效,一共才三次機會,用一次少一次。
那可是寶貝疙瘩,比祖宗牌位都重,擺的位置比他們還高,輕易不會拿出來。
實際上,丹書鐵券已經被衛(wèi)家去世的老太爺用過一次,也就是說當前只剩下兩次。
如果衛(wèi)生津在衛(wèi)家沒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等待他的只有牢底坐穿。
待在人不人鬼不鬼,陰暗潮濕的大牢,整天不見天日,衛(wèi)生津是否哭的很有節(jié)奏感。
是否生出一頭撞死在豆腐上的心思?
僅僅一句不起眼的威脅之言,讓他遭受毀滅性打擊,眼淚都得接滿三缸水。
若衛(wèi)家肯拿出來丹書鐵券,那就另當別論了。
換句話說,就看衛(wèi)生津值不值。
上稱幺一幺,夠不夠斤兩。
……
當衛(wèi)生津踏入府衙,依舊不當做一回事,雄赳赳氣昂昂,鼻孔朝天,嘚嘚瑟瑟,拽的跟二五八似的。
“行了,把我松開吧,走走過場得了?!?/p>
“衛(wèi)公子,你什么意思?犯了事竟然還不思悔改?!毖靡蹏绤柕?。
衛(wèi)生津一臉問號,“我說,你們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我,衛(wèi)生津,衛(wèi)家的公子爺,眼睛瞎了?用來喘氣的?”
“別給我們嬉皮笑臉,你的罪行不小,當街行兇,動手殺人,起碼十五年起步?!?/p>
“靠,本公子跟你們好聲好氣講話,給足了面子,剛才在藥鋪門口沒多說一個字,任由你們押送?!?/p>
“差不多得了?!毙l(wèi)生津潛在認為我給你們臉,你們多少也得識趣一些。
“衛(wèi)公子,請你擺正自己的態(tài)度?!毖靡鄄黄堁孕?。
衛(wèi)生津似乎茅塞頓開,瞬間悟了,“諸位,我懷里有三十兩銀子,今日讓大家伙大費周折,請拿去喝茶?!?/p>
他知道這些狗腿子慣用的伎倆,不給點吃食,啥都不管用。
一見到錢,好似哈巴狗,一切好商量。
衙役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放低語氣,“衛(wèi)公子,咱們認識歸認識,換做以前也就罷了,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p>
“此次不同,我們得公事公辦,莫得辦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