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想要在朝堂上混得風生水起,自然得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這小子的老爹是戶部侍郎,從二品的實權大員,認識一下也不吃虧。
若是對方老爹貪贓枉法,他也是自污清白,拿取證據。
反正尚方寶劍可是在他曹某人的手上,是忠是奸,還不是他曹某人說了算
張府,書房內。
張元廷回到家后,便是急忙找到自己的老爹,把今晚在暖香苑內發(fā)生的事情,對自己老爹說了一遍。
“西廠督主曹陌”
張二河看向自己的這個麒麟子,不由笑了:“果然不愧是吾兒,去青樓喝花酒,都能結識到這等人物!”
說著,便是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直接拍在張元廷的面前:“拿著,下次必須好好請曹公公喝酒!”
“是,老爹你就放心吧”
張元廷收起銀票,這才滿意離去。
他之所以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爹,不就是為了從老爹這里,再要點請曹陌去逛青樓的經費。
“曹陌”
在張元廷離開后,張二河心中暗暗思忖。
雖然曹陌西廠督主的品階,才只是正三品。
但別忘了,曹陌這位西廠督主,可是得到皇帝欽賜的白錦蟒袍,尚方寶劍,有著先斬后奏之權,權柄極重。
而且曹陌還是內務府的副總管大臣,也是從二品的官階。
兩個身份相加起來,可是比他這位戶部侍郎,遠遠要顯赫得多。
自家兒子能夠與這等大人物結識,付出的僅僅只是幾萬兩銀票,這對他堂堂戶部侍郎來說,顯然就是毛毛雨。
不過,對方一個太監(jiān),此次出現在青樓可以說是為了抓捕白蓮教反賊。
又怎么會答應張元廷,下次再去青樓?
張二河心中一凜,不由提防起來,生怕這位西廠督主,來一手釣魚執(zhí)法。
畢竟這一招,小皇帝可是玩了很多次了。
曹陌身為小皇帝的心腹,有樣學樣也說不定。
能夠在官場混跡這么多年,而且還坐上戶部侍郎的位置,張二河表現在外的糊涂樣,也不過是表現給外人看的。
“看來今后,得要稍稍收斂一點,或者”
張二河眼中精光一閃,如今朝堂局勢復雜,也該給自己多找一條退路了。
暖香苑大廳,不少銀子和金銀珠寶堆疊。
在一眾西廠番役,以及明武司捕快衙役們的忙活下,總算將暖香苑的資產,全部查抄了出來。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沒想到小小一個暖香苑,藏著的銀票和金銀珠寶還不少,僅是粗略估計,便足有七八十萬兩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