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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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番挽留,又要給他送幾個平日使喚的下人,直到蕭璟再三婉拒,方才作罷。
一時又說了些閑話,蕭璟方才辭出去了。秦母坐在紫檀木雕福祿雙星纏枝長榻上,只是久久不語。
她不說話,屋中諸人自是一聲也不敢出,好半晌,檀荷方小心翼翼開口:“老太太可是乏了?若乏了,先歪一會子罷。”
秦母似是如夢初醒,擺了擺手:“不礙的……這蕭先生,總覺得有些面善……”
——后半句話卻是聲音極低,也只有檀荷聽到罷了。
到得次日,秦母早已吩咐將內(nèi)書房收拾出來給玉姝用,旁邊一條夾道直通二門,方便蕭璟進出而不至使其沖撞了內(nèi)院的女眷。
玉姝搭了身邊大丫鬟凌波的手,又有四五個小丫頭婆子擁著,款款而至。書房內(nèi),桌椅屏風(fēng)俱已陳設(shè),她在屏風(fēng)后坐下,蕭璟授課的桌案則在另一邊。
如此一來,便不至使先生窺見小姐的容貌,亦可授業(yè)傳道。
她一使眼色,凌波便笑道:“媽媽們都辛苦了,姑娘讀書時不喜太多人攪擾,此處有我伺候便是,媽媽們?nèi)ダ认鲁圆枇T。”
說罷抓起一把錢放進了為首的婆子手中,婆子們自是喜得眉開眼笑,連聲答應(yīng)著去了。凌波又將下剩的兩個小丫頭打發(fā)走,方回至玉姝身邊,侍立在后。
那書房墻角擺著西洋式的琺瑯座鐘,鐘擺咯當(dāng)咯當(dāng)?shù)捻憘€不住,忽聽當(dāng)?shù)囊宦?,主仆二人俱是心中一跳,時針指到辰中,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掀起珠簾,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帶著笑意,卻又仿佛教人無法抗拒:
“姑娘已經(jīng)來了?”
“也好,那就請姑娘寬衣罷?!?/p>
書房弄乳(高h)
話音方落,玉姝的臉便刷的紅了。
她素來生得肌膚雪白,此時雙頰紅暈滿布,便如施了最鮮艷的胭脂一般,竟有一種驚心動魄之美。大丫鬟凌波站在她身后,卻是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根本沒聽到蕭璟的話。
更沒有聽到,那驚世駭俗的“寬衣”二字。
“姑娘?”蕭璟又喚了一聲。
玉姝一顫,握緊了xiong前衣襟。
他的聲調(diào)并不急切,反倒是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走到桌案前,信手拿起桌上的紫毫在墨硯中舔了舔,慢條斯理地臨起帖來,臨的卻是韓昌黎的一篇。
小手輕顫,玉姝撫上了襟口的衣紐。纖細如同香蔥的指尖遲緩舞動著,接觸到空氣的肌膚上泛起涼意,但又立刻,被羞恥帶來的那股灼熱給徹底取代。
“……姑娘?!绷璨〒?dān)憂地開口。
此時她雙頰已經(jīng)紅透了,丹霞般的色澤從下頜蔓延到脖頸,又延伸至她除了貼身侍婢,不該給任何人瞧見的xiong前。她呼吸急促,嬌喘吁吁,分明屏風(fēng)外的那人還在自顧自揮毫,但光是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恥的舉動,就已是渾身燒得要暈厥過去。
書房的門還大大敞開著,那幾個被凌波打發(fā)走的婆子在廊下吃茶說笑。她們的聲音隱隱約約飄進來,若是有哪個好事的往門口一站——
立時便能看到金尊玉貴的公府表小姐,此時,竟褪下了上身羅衫,露出大片玉體,只有掛在脖子上的兜衣,還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