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論起智謀,他跟劉曄相比就差遠了。
在劉勛心中,劉曄當是廬江最有智謀之人。
劉宮咧嘴笑道:
“兄長,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劉曄雖然謀略過人,可他跟兄長并不是一條心啊。
他只是兄長的幕僚而已,又沒有認兄長為主。
劉曄叫過兄長主公嗎?”
“這倒是沒有?!?/p>
“所以劉曄的所作所為,根本不是為了兄長的大業(yè)。
劉曄在意的,不過是他自己的前途罷了。
我的辦法,可讓兄長一勞永逸,就看兄長敢不敢用了。”
“什么辦法,你仔細說說?!?/p>
劉宮臉上顯出一絲殺機,對劉勛道:
“袁耀率軍前來,是想吞并兄長的廬江。
他能吞兄長,兄長為何不能吞了他?
我們可以將袁耀誘入城中,找個機會結(jié)果了他。
這樣一來,袁耀帶來的兵馬,不就都歸兄長了嗎?”
“兄長雄踞廬江,總不能一直屈居袁術(shù)之下吧?
袁術(shù)有袁耀這么個用兵如神的兒子,對兄長來說可不是好事。
袁耀一死,袁術(shù)的繼承人就沒有了。
待淮南有變,兄長完全有取而代之的機會?!?/p>
劉勛聞言震驚不已,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宮道:
“劉宮你
你怎么有這么大的膽子?
此事若是讓袁公知曉,豈能善罷甘休?”
劉宮絲毫不慌,笑道:
“兄長,袁耀的死因究竟是什么,袁公又怎么會知曉呢?
既然黃巾軍如此兇猛,我們完全可以把袁耀的死推到太平道身上。
可以說他是被太平道教主張寧施雷法劈死的,也可以說他死在亂軍之中。
總之是死無對證,兄長想怎么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