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笑著試探道:“姐姐辛苦,方才瑛姑姑還問咱主子晚上可有起夜呢?!?/p>
寒酥暗窘。
隨口敷衍過去了。
等拐去了后罩房,寒酥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氣,當(dāng)值
太子沒事兒吧?“放屁!”
最后扔進(jìn)有水的桶里,瞞天過海。
不過,瑛姑姑倒沒起疑。
一來沒人想到太子會學(xué)那偷香竊玉的小賊,只身夜探自己妾室的屋子。
二來檻兒的小衣確實小了。
后宮妃嬪的貼身衣物通常由自己身邊的繡娘負(fù)責(zé),東宮女眷的也不例外。
但只有高位主子有自己的專屬繡娘,低位的貼身衣物則由侍候的宮人負(fù)責(zé)。
瑛姑姑正打算給檻兒另做幾件呢。
她都沒起疑,喜雨就更不會多想了。
檻兒來到妝臺前。
拿起鏡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兩邊下頜雖還有些疼意,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痕跡。
檻兒松了口氣。
但想到另一件事,她不禁又犯起愁來。
昨晚用那樣的方式伺候太子,一則因為她習(xí)慣了和他在那事上的親密。
這樣的事上輩子都是做熟了的。
二則也是想他更惦著她。
檻兒不知道太子深更半夜來這兒是為了什么,但他既來了那便是記著她。
既如此,檻兒就想讓他繼續(xù)惦著。
這樣她才能盡快侍寢。
也免得到時候懷的不是曜哥兒。
她和太子如今還沒有情分,暫時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讓他意猶未盡。
可檻兒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