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陌生的號碼,馮云澈壓下一側(cè)眉頭,問道:“沒出什么事吧?”
“沒事,我就是上午訓(xùn)練有些累著了,哥,你別多想,好好跟踏雪和無痕玩哈?!?/p>
“嗯?!瘪T云澈收起手機(jī),沒有多問,他將無痕送回馬廄,又騎著踏雪跑了一個來回,然后換下騎士服,回去了。
“你跟你哥哥關(guān)系肯定很好吧?!痹瑺a見她打完電話,將手里的水杯遞給了她。
“嗯,哥哥一直都很疼我,而且我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吵過架?!?/p>
“嗯,只是你臉腫的這么明顯,等你一回家,你哥哥不就全知道了?”
“嗯?腫的還這么明顯嗎?袁校長,你這里有鏡子嗎?我想看看?!?/p>
袁燼將她帶到洗手間,馮清朗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耳尖發(fā)熱的整理了一下。
“用冰袋再冷敷一下吧,你要是累了,也可以去客房睡一會,下午我送你回去?!?/p>
“好的,謝謝你,袁校長?!?/p>
袁燼站在她身后,看著她纖細(xì)白嫩的脖頸,低聲道:“不客氣?!?/p>
馮清朗在客房小睡時,袁燼去了書房工作,他不時地看向窗外,眼前偶爾閃過馮清朗受傷地樣子。
馮清朗的身世背景,史浥史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一個擁有美貌卻沒有父母的女孩,就像是背著金子的小孩,袁燼可以想象出,她從小到大受過多少欺負(fù)。
史浥史沒有查出為什么馮清朗會腹瀉暈在他面前,但袁燼卻自己在頭腦中勾勒出了原因。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鐘表的‘滴答’聲,突然一個壓抑的哭聲打斷了這寧靜,袁燼循聲走進(jìn)客房。
只見她半張臉埋在枕頭里,整個身子蜷成一團(tuán),哭的很傷心。
“怎么了?”袁燼快步走到床前,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但她沒有回應(yīng),還是在低低的啜泣著。
“好了,好了,不哭了?!痹瑺a抬起手,頓了一下,輕輕撫上了她的發(fā)絲,在他溫柔地哄聲下,馮清朗停止哭泣,慢慢安靜了下來。
“媽媽…”
“嗯?你說什么?”袁燼湊到她面前,問道。
“我好想你…媽媽…”
“……”袁燼心尖一痛,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指腹的溫?zé)崤c摩擦,讓馮清朗緩緩睜開眼。
兩個人對視了片刻,馮清朗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起來。
“袁?!?/p>
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她的話。
袁燼快速起身,走回書房,他平復(fù)了一下失常的心跳,然后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