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低沉的道:“不如……你也教教孤?”
“唔……”葉攸寧的身子敏感至極,他以前雖然沒有這樣的念頭,但意外之下與喻隱舟發(fā)生過兩次干系,已然食髓知味,不由輕輕的喘息了一聲。
喻隱舟很滿意葉攸寧的反應(yīng),挑釁的看了一眼柳羨之,唇角化開碾壓失敗者的冷酷笑容,再接再勵(lì)的撩撥葉攸寧,故意壓低了嗓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曖昧低沉。
喻隱舟笑道:“是這樣么?還是這樣?”
哪里是包餃子,喻隱舟分明是在頑弄葉攸寧的手指,二人十指反復(fù)交握,酥麻的觸覺雀躍的擴(kuò)散,令喻隱舟欲罷不能。
葉攸寧身子一軟,有些無力的靠在喻隱舟懷中,他的吐息雖然略微微亂,顯然已經(jīng)情動(dòng),但表情仍舊平靜,與他青澀的反應(yīng),形成極大的反差。
葉攸寧淡定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喻隱舟游刃有余的笑容,目光下滑,垂頭去看二人緊緊相貼的身軀,淡淡的道:“君上,您頂?shù)截鼘幜?。?/p>
喻隱舟:“……”
葉攸寧若有所思的又道:“看來燕飲上這些壯陽的食材,功效不可小覷,連君上都振奮如此,更不要說天子了?!?/p>
喻隱舟:“……”為甚么是“連……更不要說……”的句試?
喻隱舟臉色尷尬,想來他活了兩輩子,縱橫疆場,叱咤諸國,不可一世,從未這般尷尬過,葉攸寧仿佛一塊看起來柔軟,卻十足堅(jiān)韌的鐵石。
喻隱舟引以為豪的自尊,被冷冷的摔打在的鐵板上,反復(fù)的摩擦……
喻隱舟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葉攸寧解釋一下,澄清“不行”的誤會(huì),那日里喻隱舟沒有做下去,完全是因著葉攸寧受了傷,還在發(fā)熱,喻隱舟豈是趁人之危的禽獸?
喻隱舟開口道:“孤想……”
他說到此處,一抬頭,便看到了站在旁邊,專心致志包餃子的柳羨之,一個(gè)礙眼的家伙在旁邊,合該如何與葉攸寧解釋?
葉攸寧還等著他開口,道:“君上,請(qǐng)說?!?/p>
“孤……”喻隱舟頓了頓,擺手道:“下次再說?!?/p>
葉攸寧點(diǎn)點(diǎn)頭,十足的善解人意,道:“也好?!?/p>
喻隱舟深深的吐息,將沖動(dòng)壓制下去,又不想葉攸寧和柳羨之手把手的理膳,于是佯裝十足好奇的道:“孤覺得包餃子十足有趣,不如……你也教教孤?”
葉攸寧不疑有他,道:“既然君上想學(xué),也好,那便從和面開始。”
喻隱舟挽起袖袍,冷笑一聲,和面而已,方才看過葉攸寧和柳羨之和面,不就是這樣、這樣,外加那樣、那樣么?比殺人簡單許多。
“阿嚏!”
“阿嚏——”
“啊……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