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環(huán)顧著在場的眾人,隨口問了句,“你們服不服?”
依照如今的這種情況來看,大家已經(jīng)知曉晏鶴清的能力非凡,眾人紛紛對視著,也沒有誰有膽量站出來持有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見眾人皆是默不作聲的,蕭硯南輕嘖一聲。
他眉頭微皺,帶著些許不滿的語調(diào)開口問道。
“你們這意思,是默許了她來仁和堂坐診?”
在蕭硯南的眼中看來,這些人多數(shù)都是老頑固。
他們一個二人皆是自視甚高,可蕭硯南覺得,這么多人恐怕都抵不過晏鶴清一個人醫(yī)術(shù)精湛。
畢竟先前陸溟夜近乎是奄奄一息的時候,是晏鶴清將他從鬼門關(guān)跟前拉回來的。
甚至是晏鶴清替陸溟夜解毒。
回想起這種事,蕭硯南的眸色漸漸地暗沉下來。
“如今之際,你們?nèi)羰菦]有任何意見的話,晏鶴清即日起便留在仁和堂做看診大夫?!?/p>
“不過她和你們也是有所不同的。”
“如果沒有特別難以處理的疑難雜癥,晏大夫也不必時時刻刻來仁和堂坐診?!?/p>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晏鶴清偏頭看向蕭硯南,繼續(xù)說道。
“若有姑娘家求醫(yī),也由我來負責醫(yī)治。”
京都城中的千金小姐,皆是由府中的府醫(yī)醫(yī)治。
尋常女子也斷然舍不得拿出銀兩來看診醫(yī)治。
聽見晏鶴清這么說的時候,有人按耐不住地說道:“蕭東家何必這么偏袒著這么個姑娘家?”
“誰知道她到底是真有能力,還僅僅是憑借著運氣好,便走運地替剛剛那姑娘正了骨?”
說話的人,便是最迂腐的趙大夫。
現(xiàn)如今,晏鶴清自然也聽清楚了他抱怨不滿的這番話。
不等蕭硯南站出來維護晏鶴清,她便無所顧忌地笑了笑,下一瞬晏鶴清毫不猶豫地抬起腳步走上前去。
“您口口聲聲地說,我是走運,方才替她正了骨?!?/p>
“那剛剛,您為何始終都不敢站出來?”
晏鶴清適才可是將這位趙大夫所做之舉盡收眼底。
退在最后面的,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