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林序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林序沒辦法形容那是什么眼神。
但,從直覺上看
那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跋涉了無限遠的人,終于看到了真正的綠洲
此時,江星野終于找到了林序的辦公室。
她敲了敲門,林序說了個請進。
江星野推門而入。
“林總,抱歉來慢了。”
“我沒”
“我先走了。”
白墨低著頭往門外走去。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動作,努力隱藏著臉上近乎已經失控的表情。
江星野傻眼了。
等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之后,她才轉向了林序。
“不是。”
“你干什么了?!”
從她質問的語氣看,與其說她在擔心林序搞砸了一場面試,不如說她在擔心林序跟白墨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
“哎呀,我很難跟你解釋!”
林序知道自己還沒到跟江星野攤牌的時候,只能給她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我跟她聊了一點她大學期間的事情,包括為什么要選這個專業(yè),為什么要來天穹科技之類的?!?/p>
“我好像聊得有點太過了,她好像有點破防了”
“就這??”
江星野靠近了林序一步。
“你覺得我能信嗎?”
“真的就是這樣?!?/p>
林序好不躲閃地直視著江星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