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臉頰通紅,惱羞成怒地瞪著身下的母親。
母親的眼眸略微渙散,像是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將焦點重新凝聚在她臉上,長睫隨即輕輕一顫,眨了眨眼。
這個眼神讓聞妄雪覺得,母親應(yīng)該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于是,她再次發(fā)力。
結(jié)果還是一樣。
聞妄雪:……
一口氣憋在xiong口,上不來也下不去。最終,她破罐子破摔地開口,聲音又急又氣:“你你你……你力氣太大了!”
聽到這聲控訴,聞夙淵失焦的眼神終于清明了些許。她怔了怔,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女兒的意圖。
她正備受煎熬。
喉間漫著血?dú)猓惭酪裁浀冒l(fā)疼。嗜血的沖動正在體內(nèi)瘋狂叫囂,幾乎要掙斷理智的鎖鏈。
想將懷中之人徹底撕裂,想用牙齒碾磨她的骨節(jié),想暢快啜飲她的血肉,想——
……不行。
聞夙淵恍惚想。
下一秒,兩道由黑霧構(gòu)成的鐐銬憑空浮現(xiàn)在聞夙淵的手腕上。
聞妄雪怔了一下,下意識再次用力。這一次,那雙手毫不費(fèi)力地被她按在了母親的頭頂。
成功了。
可這份成功卻像一枚包裹著蜜糖的苦果。
她為母親這副全然順從的姿態(tài)感到喜悅,卻也嘗到了更深的酸澀。
這不過是母親的施舍。
是她的神明,為了安撫她這個不懂事的小孩,親自走下神壇,為自己戴上的枷鎖。
縱然心底五味雜陳,但看著身下之人那任由自己擺布的乖順模樣,聞妄雪還是強(qiáng)行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情緒壓了下去。
她俯下身,虔誠地吻過母親的小腹,挺立的xiong乳。當(dāng)嘴唇吸吮頂端的乳尖時,她清晰地聽見身下的母親溢出一聲壓抑的喘息。
這聲喘息像是一劑強(qiáng)心針,給了聞妄雪莫大的鼓舞。
她繼續(xù)著動作,手指一路向下,直到終于觸及最隱秘的腿心。
然而,指尖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心頭一涼。
那里并沒有像她期待中那般情動,只滲出了一點點黏膩的液體,遠(yuǎn)算不上真正的shi潤。
聞妄雪的動作僵住了?;叵肫鹱约?,只是被母親隨便摸幾下,就會丟臉地shi成一片??伤@么賣力地挑逗了半天,母親卻……
她真的連讓母親為她動情都做不到嗎?
就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血液。母親曾說過,自己的血液似乎對她有催情效果。
聞妄雪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抬手便要往自己唇邊送——
可手還沒觸碰到牙尖,一條冰冷的觸手忽然纏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生生制住。同時,另一條觸手也蠻橫地鉆入她的腿間,直接貼上早已shi透的內(nèi)褲布料,開始不輕不重地來回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