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走回來,看到這一幕,嚇得不輕,“這是怎么了?”
時妃把孩子遞給她,“沒事,剛剛被什么東西迷了眼。”
張姐慌忙抱過孩去,時妃轉身拿紙巾將臉上的淚擦干。
“喲,這是玩的哪一出?!北澈蟛魂幉魂柕穆曇魝鱽怼?/p>
許久哲和林景年從店外走來,許久哲習慣性揚高下巴,居高臨下看她。
這種看人法特別污辱人。
林景年則抿緊了唇瓣,目光沉沉。
“顧殞不過吃個飯而已,還要搞跟蹤?有意思嗎?”
許久哲說起話來帶刺。
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音量很大。
周邊不少吃飯的人轉過頭來,用怪異的眼神打量時妃。
樓上人被驚動,也看過來。
在看到時妃時,顧殞臉上的溫柔消失怠盡,陰了下去。
時妃也看著他。
但見他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大大方方抱著謝南喬的女兒,目光只在張姐懷里的襁褓落了一下就收回。
眼里明明白白寫著:不在乎!無所謂!
謝南喬高冷得跟雪山上的白蓮花似的,眼底一片清清冷冷,唇角勾起淺淺的不屑。
因為顧承澤在,大家沒有再說別的。
但那雙雙批判的眼,并不比言語來得溫和,全都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時妃抿緊唇瓣,沒有解釋。
白費唇舌的事她不想干了。
“媽媽。”顧承澤輕輕叫她,眼里閃過尷尬。
其實只要顧承澤稍稍抬臉,就能看到襁褓中的妹妹,可他更多的目光落在謝南喬和她女兒身上。
怕被自己強行帶走,怕跟她們分開。
時妃輕輕一笑,沒有責備他,“好好吃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