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淼淼將委屈的眼神拋給江峰。
“沈言昭,你何故如此為難阿水!”
江峰將茶杯重重地置在桌上。
沈言昭冷笑一聲看他。
“為了這個女人,你竟這般?!?/p>
她之間將手中地茶杯扔到了丁淼淼腳邊,嚇得她后退好幾步。
“你不能生育,我為何不能納妾!”
江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是誰承諾此生永不納妾的,又是誰在成婚四年的情況下有了一個五歲的孩子,我尚未與你翻這些舊賬,你竟如此這般咄咄逼人!”
江峰才知理虧,訕訕的坐下,不過到底當了幾年官,嘴上依舊堅挺。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江尚書讀了十幾年書,我竟不知這些書都讀狗肚子里去了,這句話是這個意思嗎!”
江峰將她不吃硬的,轉而態(tài)度又和藹起來,開始與她打感情牌。
“我們成婚四年,我從未催過子嗣一事,哪怕你前三年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也沒說什么。”
他握住沈言昭放在桌上的手,自以為深情的看著她。
“我知道此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我與母親都想要個孩子,你若真的氣不過,等她誕下孩子便抱到你的名下?!?/p>
沈言昭聞言,神情這才緩和下來。
而下方的丁淼淼聽到要把孩子抱給沈言昭,臉色蒼白。
若是個女孩她自然是不在意的,若是個男孩,那可是尚書府的長子,到時候母憑子貴,也不是不可能的。
“夫君,我也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如今我再難有孕,實在愧對你,我是想著納妾也該有納妾的禮節(jié)。”
沈言昭停頓了一下,接著頗為苦惱的說:
“況且昨日之事不少人都瞧見了,若如此草草了事,被有心人參一本,那夫君的仕途怕是不能一帆風順。”
江峰想了想昨日的情形,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的莽撞,居然被孩子一事沖昏了頭腦,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了沈言昭的面子。
“那夫人可有什么對策?!?/p>
沈言昭見他果真順著自己的話提問,這才說出她的打算。
“丁氏是夫君的外室,嚴格說連妾都算不上,不如趁此機會將她送回家中,我以主母的身份派人去納妾,也算全了禮節(jié),并能以此堵住悠悠之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