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派人去將二人趕走。
沈言昭傍晚得知這個消息后,久違的去看了一下瘋了的丁姨娘,竟發(fā)現(xiàn)她變成啞巴了,人也是形銷骨立,一直抱著一個空的包被蹲在角落。
她只覺得得痛快,爛人就該落得這個下場。
“小姐,將軍的信?!?/p>
蒼山將信件遞給沈言昭。
信中沒有講邊疆戰(zhàn)事吃緊的情況,只說了些有趣的事情給她聽,若不是石三日日從江峰那里遞消息過來,她都被沈相臣蒙在鼓里。
有李鏢頭他們在邊疆,她對糧草的事還是比較放心的,若緊缺,不用她說,鏢局的人也會自發(fā)的去解決這個問題。
唯一讓她擔(dān)心的便是沈相臣的安全,她將信件妥帖的收好,出門去巡視自己的產(chǎn)業(yè)。
珍寶閣的隔壁,她命人開了一間胭脂鋪,效益居然格外的不錯。
她坐著馬車來到胭脂鋪門口,意外看見蕭家姐妹倆帶著孩子出來了。
沈言昭立刻想到了寧長司說的,蕭雨溪的的大兒子是他的。
她盯著孩子的臉看,發(fā)現(xiàn)與展奇書確實(shí)不想,眼角眉梢間倒是頗有寧長司的感覺。
她收回了目光,改變了主意,她不去胭脂鋪看看了,她要想想若何將這個丑聞揭發(fā)出來。
畢竟展奇書和寧長司都是皇帝的人,在金礦和軍餉這兩件事中,誰知道他倆出了多少力,留著始終是個禍患。
她剛下了馬車便又掉頭回去,就這么會功夫,房嬤嬤已經(jīng)在尚書府等著她了。
“房嬤嬤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p>
“皇后娘娘有急事?!?/p>
她從頭上拿下一個簪子,又從簪子里抽出一封信。
沈言昭從未見季安瀾如此謹(jǐn)慎的模樣。
她接過信,越看越震驚。
皇帝想除掉季安瀾的孩子,季安瀾想在孩子落地后除掉皇帝然后用她的孩子取而代之。
“最近這些日子里,皇后娘娘莫名會在宮中遇見很多奔著她腹中之子去的事情,有時是被浸泡過藥物的筷子,有時是地上突然出現(xiàn)的油漬,防不勝防?!?/p>
“宮中人心難測?。 ?/p>
沈言昭一點(diǎn)也不震驚,既然是皇帝想除掉這個孩子的,那自然手段方法層出不窮。
她在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加入季安瀾的陣營。
畢竟皇帝已經(jīng)對丞相府下過手了,等邊疆戰(zhàn)事一結(jié)束,沈相臣回京,那下一個倒霉的便是將軍府。
可若是此事被皇帝知曉,那便是謀反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