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壁w玖鳶有些害怕,抗拒地推他的胸膛。
她記得張嬤嬤說過,前面溫情的部分要盡可能地長。否則,若是女子還未做好準備,就猛然開始,會很疼,并且十分不適。
她雖然愿意獻身,但也不想被折磨。
可謝塵冥顯然不給她準備的時間,聲音低啞地在她耳畔道:“等什么?你學這些招數,不就是為了現在?”
她慌了神,連忙道:“奴婢還沒準備好……”
他一手按住她亂動的手,粗暴地將她的雙腿頂開,另一只手一探。
“你已經準備好了?!彼f。
趙玖鳶徹底慌了。
她又想起鄒文初和玄瑤猙獰的表情,和兩人不堪的樣子。似是痛苦,似是歡愉。
原本塵封的記憶也忽然被打開,爹娘慘死的模樣倏地涌進腦海。
謝塵冥已經緩緩壓了下來。
“不要——”
她奮力掙扎起來。
直到“啪”的一聲,一道響亮的耳光在靜謐的屋內驟然炸響,如同驚雷劃破夜空。
那一刻,空氣似被無形之手緊緊扼住,凝固成一片死寂。
這道耳光,不僅擊散了室內那抹溫柔旖旎的氛圍,更像是一柄利劍,猛然斬斷了男子那即將失控的粗暴舉止,讓一切戛然而止。
謝塵冥坐起身,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額角滑落幾絲碎發(fā),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她,似乎是被她這一巴掌氣得不輕。
一瞬間,一股壓迫感襲來。
趙玖鳶頓感不妙。
他行軍在外,戰(zhàn)場上殺名遠揚,敵人連正眼看他都需要勇氣,陛下敬他,公主傾慕他。
可他這樣一個威風凜凜的將軍,居然被她這樣一個卑賤的婢女扇了一耳光。
簡直是奇恥大辱。
趙玖鳶連忙跪在他面前,俯下身不敢看他,嬌小的身軀抖成了篩子。
“將,將,將軍恕罪!奴婢……奴婢罪該萬死!”
她低垂著頭,沒看到謝塵冥眼底劃過一絲得逞的滿意。
他沉默片刻,忽然起身下了床,拿起一旁的黑色衣袍,穿了起來。
“若是你還沒準備好,今日便算了。”他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