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玄瑤打斷了定遠(yuǎn)侯的話?!昂顮斏缘绕蹋緦m有些內(nèi)務(wù),要問這婢女?!?/p>
定遠(yuǎn)侯微微蹙眉,但公主這要求并不過分,畢竟只是問話,也不差這一時(shí)半會兒。
于是他雙臂環(huán)胸,靜靜等候。
“云霞,你說……鳶兒,同鄒文初和蕭魁,皆有私情?”玄瑤眸色漸冷。
云霞連忙道:“是,奴婢親眼看見的!”
玄瑤看都沒看蕭魁,而是問云霞:“你可有證據(jù)?”
“奴婢親眼看見鄒公子拿著鳶兒的帕子!至于蕭總管,下屋的婢女們皆能作證,他對鳶兒十分袒護(hù)!還有……”云霞四處張望。
“響晴!那日響晴看見了,她與蕭總管在角落曖昧不清!”
趙玖鳶聽了云霞的話,對她當(dāng)真是失望透頂。
她害死柳枝,卻毫無悔改之心,眼下還想將響晴拉下水。好歹朝夕相處了五年之久,她就如此狠絕?
玄瑤看向一直縮在角落,沉默不語的響晴:“她說的可是真的?”
響晴怯懦地看了一眼雙目通紅的云霞,又瞥了一眼背脊挺得筆直的趙玖鳶。
她咬了咬唇,低聲道:“奴婢什么都沒有看見?!?/p>
云霞聽她這樣說,頓時(shí)激動(dòng)起來:“你說什么?響晴!你別怕!你說實(shí)話啊,公主會為我們做主的!”
而玄瑤也沒有計(jì)較響晴是否說的是真話,她只是緩緩走向趙玖鳶,道:“鳶兒,你可是駙馬的試婚婢女,若你如此不知檢點(diǎn),本宮也留不得你了!”
又是要?dú)⑺?/p>
趙玖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自證到什么時(shí)候。
玄瑤的生辰宴發(fā)生這么多事,皆是因她而起,想必玄瑤已經(jīng)對她起了殺心。她怎么解釋,解釋什么,還有意義嗎?
趙玖鳶正欲開口,卻被人打斷。
“此事還請公主明察。”
一道清亮的男聲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