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瑤心思落定,淡淡地掃了一眼趙玖鳶,道:“既如此,準(zhǔn)你休沐幾日,將傷養(yǎng)好?!?/p>
她頓了頓:“若是去青鶴山那日你還是這副模樣,倒也不必回來了。”
趙玖鳶一怔,連忙重重磕頭:“奴婢謝殿下恩典!”
……
……
趙玖鳶不知道玄瑤同大理寺卿聊了什么,只是她離開的時候,面容柔和,似乎十分滿意。
謝塵冥借口有事同向大人商議,留在了大理寺。
而趙玖鳶得了假,也不用再回公主府。
因此,玄瑤獨自坐上馬車,往公主府駛?cè)ァ?/p>
“姑娘,你弟弟在大理寺的耳房?!睙o影有些愧疚地對趙玖鳶道,“方才他情緒激動,我怕他追上去,便將他打暈了,藏了起來?!?/p>
趙玖鳶一愣,拍了拍無影的肩膀:“打得好?!?/p>
她知道趙溪冷固執(zhí),定是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抓走。無影此舉,也是無可奈何。
“我將他帶出來,姑娘稍等。”無影連忙跑向遠處。
趙玖鳶瞥向一旁的兩人。只見向延同謝塵冥站在一起。
謝塵冥低聲說著什么,趙玖鳶聽不清,只聽到他說了句“多謝”。
而向延拍了拍謝塵冥的肩,道:“若不是你說……我才不會攬下這件差事。這兩日我被你拎又是著看卷宗,又是抓犯人,可是累得覺都沒睡安穩(wěn),你說該如何補償我?”
趙玖鳶腳步一頓。
她以為這事十分容易,沒想到聽向延這意思,謝塵冥也是花了些心思的。
謝塵冥瞥見了趙玖鳶,沒再接話,只雙臂環(huán)胸道:“無影做事甚慢,怎么還沒把人帶出來?”
正說著,便看見趙溪冷滿臉焦急地跑了出來。
“阿姐!”他跑到趙玖鳶跟前,一眼瞧見她身上的血跡,目眥欲裂,“你受傷了?!”
趙玖鳶臉色又變得慘白,肩頭的衣衫被傷口滲出的血浸得殷紅。
她勉強地笑了笑:“一點小傷而已,阿冷,沒事了,我們回家?;丶椅以偻阏f?!?/p>
她拉起他就要走。
趙溪冷卻站在原地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