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將滿臉嫌棄的跳開:“將軍,你動手前吱一聲啊,這畜生的血都滋到我身上了,我這鞋可是我夫人剛給我做的!”
夏茂山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慘叫的何宇:“嘖,早知道用你的劍了,平白臟了老子的劍!”
徐副將捂著自己的劍跑的老遠(yuǎn):“別禍害我的劍,這家伙,殺他我都嫌臟!”
方才跟著何宇鬧騰的幾個(gè)將領(lǐng),瞧見何宇的下場,立刻就蔫了。
要知道,那里可是他們的命根子,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若是逃不掉,一刀斃命也算是解脫,可若是被砍了命根子,他們便是死了,也入不了祖墳,更沒臉面去見他們的列祖列宗。
夏茂山看著底下突然安靜下來的人,自然也清楚,他們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他目光冷冽,眼中隱約帶了幾分殺氣:“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最好也都給我安分些,否則,我不建議給你們每個(gè)人都來一刀!”
底下黑壓壓的人群,突然就都安靜了下來。
不多時(shí),孟軒便推著易子川慢慢走了過來,孟軒的眼睛紅的厲害,顯然是去見過那些可憐的女子了。
夏茂山沉默了片刻,隨后看向易子川:“王爺,如何?”
“大理寺的人已經(jīng)開始徹底搜查,不過,本王發(fā)現(xiàn)了一處關(guān)押過人的地方!”易子川的聲音清冷肅殺,明顯帶著怒意。
孟軒抬頭看向夏茂山:“那處地方藏得很深,里頭到處都是血跡,逼問過看守的人,據(jù)說,那里,都是關(guān)押軍妓的地方,在兩日前,關(guān)押在里頭的人,都被轉(zhuǎn)移過了!如今留下來的,不過十分之一!”
夏茂山心中一窒:“可有說轉(zhuǎn)移到何處去了?”
“快打死了都沒只說不知道!”易子川冷聲說道,“這些畜生既然那么能忍,就都送去我大理寺,讓他們漸漸什么叫做酷刑!”
夏茂山不自覺的捏了一下拳頭,發(fā)出了骨骼的脆響,他冷冷的回頭看向跪在地上那些帶著品階的將領(lǐng),眼中不由閃過兇光:“王爺若是不嫌棄,我借王爺幾個(gè)人,雖然動手可能不夠精細(xì),但是勝在力氣大!”
“那本王就事先謝過夏將軍了!”易子川說完,冷眼看向跪在空地上的一群人,“全部帶走,一個(gè)不留!”
“是!”
好在鐵翼徽駐扎在汴京周圍的,不過一萬人馬,所有涉案的將領(lǐng)都被大理寺帶走,剩下的人,則由徐副將帶人看守。
這些人,在案子查清之前,都不能離開軍營一步,否則就會被格殺勿論。
不過,大多士兵都是普通百姓出生,大多數(shù)都是因?yàn)槌橹辛撕?,便要來服兵役,只有少部分,是為了抱?fù)才來投軍。
如今鐵翼徽被夏家軍控制,這些士兵,有害怕的,也有開心的,害怕的,無非就是手上不干凈的,畢竟,在這么大的一個(gè)染缸之中,又有哪個(gè)人,可以做到獨(dú)善其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