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激動說道,“那個穿紫色旗袍的小姐姐留下,我選好了,秦禾你呢?!?/p>
我看了眼紫衣服的女技師,就他那點小心思懂得都懂,純純生理性沖動,看上了人家的傲人身材而已。
最后我指著一個身穿淡綠旗袍女孩兒,“就你了,可以嗎?”
女孩兒微笑著朝我點點頭,“先生,當然可以?!?/p>
這時張遠湊到我耳邊說道,“是叫你選她們,不是讓你跟她們商量,你還選了個最小的。”
說著他還在胸口位置比畫了幾下。
我完全不想搭理他,閉目躺在沙發(fā)上。
隨后兩個女技師開始在包廂忙活起來,把蠟燭和香薰點上,調好足浴桶的水溫端到我們面前。
紫衣服女技師說道,“老板,現(xiàn)在洗,還是等會再洗?!?/p>
“就現(xiàn)在吧?!闭f著張遠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鞋襪脫了,放進浴桶里。
而我點的女技師只和我對視了一下,就主動幫我脫鞋,挽起褲腿。
我連忙彎下腰說道,“你歇會兒,我自己來吧。”
“老板,沒關系的,這是我分內工作?!?/p>
她的嗓音很輕柔,讓人聽著都覺得耳朵懷孕了,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就是有點冰涼。
此時張遠已經(jīng)和那個女孩兒聊得火熱,有說有笑。
她說自己叫曉曉,是16號技師,覺得服務好的話,以后再來可以直接點她。
還說自己喜歡服務像我們這樣的年輕客人,不僅長得帥,還比較注重個人衛(wèi)生。不像有些客人,哪怕是剛洗完的,也有一股臭腳丫子味兒。
更過分的是有些人,壓根兒不是沖著按摩來的,就是為了揩油,甚至還言語調戲這里的女孩子。
那個女孩兒確實健談,小嘴叭叭的,談天說地聊八卦,從頭到尾就沒停過。
反觀我留下來的這個女孩兒,基本上不怎么說話,就是我問一句,她回答一句,得知她也姓秦,叫秦雨。
我順便問道,“你是哪里人?”
秦雨回道,“本地人?!?/p>
“你做按摩師多久了?!蔽艺f道。
秦雨頓了頓說道,“剛做三天,而且您是第一個讓我服務的。”
我這才知道,秦雨還是個新人,難怪不愛講話,或許是害怕說錯話,惹得客人不高興了。
然而一旁的女孩兒插嘴說道,“私底下我們姐妹聊天,她也不參與,一個人坐在那里不是看手機,就是發(fā)呆?!?/p>
“為此領班的還找了她幾次,讓她多開口和客人說說話,不然怎么掙服務費,但她還是這樣?!?/p>
我隨后讓她站起身。
秦雨顯得有些緊張,低著頭咬著嘴唇,不停摳著自己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