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的私人關系也夠。
他身為禮部尚書,這也算是內(nèi)閣的預配職位之一。
殷士儋作為熱門的閣老候補,這些日子有不少官員,打著公務的名義來找他。
所以前些日子,殷士儋不勝其煩,禁止所有官員拜訪。
但是蘇澤又和其他官員不一樣,禮部官員也不敢硬攔著,只能先接待蘇澤進入禮部,然后去通知殷士儋。
“他怎么能進?”
幾個被攔在禮部外的官員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個官員身邊的人連忙攔著說道:
“你不要命了!那可是蘇翰林!”
“蘇翰林?是那位大人?”
“是啊,那位蘇翰林想要見大宗伯,還不是想見就見?你我還是乖乖在門外等著吧?!?/p>
果不其然,蘇澤剛剛走進禮部,就有官員上前,說是禮部尚書殷士儋在偏廳見他。
蘇澤來到了禮部會客的偏廳,只看到殷士儋正在主座上等著自己。
殷士儋看向蘇澤,心情有些復雜。
當年他在翰林院擔任掌院學士的時候,蘇澤剛當選庶吉士。
那時候殷士儋也沒看出蘇澤有什么特殊的,可隨著蘇澤在翰林院寫出《請罷早朝疏》后,就這樣一路飛升。
如今他已經(jīng)官居五品了。
當然,五品在殷士儋這個禮部尚書眼睛里也不算什么,但是蘇澤在朝堂上的影響力,已經(jīng)到了連九卿重臣都要重視的地步。
前幾天蘇澤又上疏,請求皇帝恩準宮人出宮養(yǎng)老,內(nèi)相李芳就此辭去了司禮監(jiān)掌印。
蘇澤的奏疏,連內(nèi)相去留都能影響,足以可見他的能量!
但站在殷士儋的立場上,他和蘇澤的關系微妙。
蘇澤協(xié)助高拱推動實學,殷士儋是心學宗師,學派上有沖突。
蘇澤的幾次改革,侵奪了不少原本屬于禮部的權力,這也讓他這個禮部尚書不好辦。
見到蘇澤后,殷士儋說道:“看茶?!?/p>
“拜見大宗伯?!?/p>
蘇澤行禮之后,規(guī)規(guī)矩矩等待殷士儋賜座,這讓重視禮法的殷士儋十分滿意。
在京師無論多少詆毀蘇澤的傳言,但是他禮數(shù)周全這件事都是被人稱道的。
比他級別高的官員前輩他都是一絲不茍的全禮,對于比他官位低的官員也從不拿大。
“請坐吧,蘇翰林這時候來禮部,是為何事?”